“我是不会嫁人的,从前在佛前发过誓,不了却夫人的心愿我是不会嫁人的,所以你还是去盯着别的姑娘好了,不必在我身上浪费功夫,我没空,也没那个闲情逸致跟你打情骂俏,或者共结连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譬如说”
“没有譬如说,”云云起身替他将衣裳披好道,“咱们俩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好。我觉得阿桃挺适合你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她,行了,药上好了,我该回去了”
云云刚一转身,阿箫就在她背后说了一句:“如果我说我留在温府,是因为你呢”
云云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异,但这丝惊异很快被她一贯淡定自若的眼神给盖过了。她转身冲阿箫抱歉地笑了笑道:“那我只能告诉你,你可以离开温府了。”
收拾完那些东西,云云披上披风离开了。阿箫形单影只地坐在上,对着帐帘上悬挂着的流苏香囊无奈地笑了笑,这算是被拒绝了吗箫爷长这么大,实在是还没尝过被拒绝的滋味儿啊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邬云云不是个容易降服的丫头。这丫头独立,聪明而且还很有胆量,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里总是折射出澄净柔和的光芒,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不知不觉地被这丫头吸引了。本不应该留在像温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府里,但已经出了城门的他还是回来了。只是现下他很悲惨地被人家给拒绝了。
还要继续留在温府吗抑或该离开隆兴,去寻找新的隐身之处长时间地待在同一个地方,很有可能会暴露的。
又过了几日,阿箫后背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这期间,云云还是悄悄地来给他换药,只是换药的时候云云已经不再跟他说话了,好像有意跟他划清界限似的。
说实话,箫爷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那日上午,阿箫正扶着青安的小手打算起来活动两步时,大少爷温庭奉来了。
“早该来看你了,兄弟可最近我爹还病着,里里外外的事儿都要我张罗,实在腾不开身啊这不,今儿总算得空了,就立马带了几味好药材给你送过来了”温庭奉对阿箫的态度还是十分友好的,并没有因为阿箫假扮萧先生的事情被揭穿后对他另眼相看,这大概是源于他在暖阁里帮了温庭奉一把的缘故。
“大少爷客气了,我这病也差不多好了。”阿箫给温庭奉倒了一盏茶道。
温庭奉抿了一口茶,感触道:“哎哟,这几ri你倒是清闲了,不用被小青安吵,也不用被那几个丫头烦,可我却是两个耳朵都闹哄哄地烦啊,所以才躲到你这儿来了。”
阿箫嘴角勾起一丝淡笑,低头继续倒茶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吗没听说呢”
“你在这院子里休养着,那自然没听见了,你要出了府,保准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了告诉你吧,我们正在追查的那个姓郑的配香师昨日下午被人发现死在了城外一处小河沟里,我去衙门问过,说是一刀从胸口穿过失血过多而死,呀呀,死得可惨了你说,到底谁这么狠心呢”温庭奉连连摇头道。
“有这种事儿”阿箫表情淡定道,“他不是早就逃了吗怎么会又给人发现死在城外了”
“对呀”温庭奉放下茶盏,皱眉不解道,“我们去他家时,他已经逃了啊这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城外,还被人杀了,简直是有点莫名其妙了啊老弟,以你看,什么人会把他给杀了”
“要么是他的仇家,要么就是收买他给温老爷下毒的人。”
“说到我心头去了,老弟”温庭奉略显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姓郑的玩意儿在隆兴城一向独来独往,应该说没什么仇家,所以想杀他的只可能是当初收买他毒害我爹的人而且,照这么看来,姓郑的压根儿就没离开隆兴城,一直在跟我们玩躲猫猫呢”
“那就奇怪了,”阿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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