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捕头,这趟莫非又是来问紫穗姨娘那件案子的?”温老爷不解地问甄可明道。
“那案子已经有了了结,裘大人特地让我来跟温老爷说一声。”
“有了结了?”温庭悦忙问道,“也就是说已经抓到凶手了?”
“没错!”甄可明点头道,“下午的时候,已经将一干凶手抓了回来,一个不少。”
“一干凶手?”云云插嘴道,“这么说来,还真不是一个人干的?”
甄可明冲云云笑了笑说道:“其实这回得多亏云云你。”
“这话怎么说?与我云姐姐有何干系?”庭笙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下午我在衙门的时候,云云忽然跑来找我,说看见红棉和几个陌生男人打街上走过,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样子,于是我就带人追出了城,果真看见有四个男人与红棉一道,正推红棉上马车。那四个人一见着我们立马开溜,分明是心里有鬼,我当即拿下带回去一审,结果竟审出了大事儿。”
“莫非紫穗姨娘他们就是被那几个恶匪给害死的?”温夫人问道。
“正是!据他们的头目关二青交待,人是红棉指使杀的。”
“怎么可能?”万氏一脸诧异道,“红棉会干这种事儿?”
“那几个山匪是这么说的,但是红棉自己却说当时讲的只是气话,没想到那几个人会当真,更没想到他们是山匪。等她知道的时候,后悔莫及,却也不敢向衙门里报案。这双方各执一词,裘大人打算明日开庭公审,温老爷可以派人去旁听,此事裘大人必定会秉公办理。”
温老爷点头道:“知道了,回去跟你家裘大人说一声,辛苦了!此事了结后,温某必有重谢!”
“温老爷客气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甄可明走后,温夫人问云云道:“你是怎么看出红棉不对劲儿的?”
云云道:“瞧着就有些怪,红棉还拿眼睛瞟我,仿佛有话想说又不敢说。我也没料到是这么一桩大案子,原以为仅仅是红棉被歹人挟持了。”
“亏得你心思细腻呢!”温夫人夸口道,“若不是你,红棉与那几个山匪怕早就逃之夭夭了。这个红棉真叫人有些失望啊!打小在府里养大的,又是她娘和甄姨娘亲自教养出来的,怎么会去和山匪勾结?她指使山匪去害紫穗,莫非就是因为前阵子跟紫穗口角了两句?那也太不值当了啊!”
“或许还不止呢!”李思禅忙插话道,“这事儿怕还和二娘院里的五娘有干系呢!”
“这话怎么说?”
“先前我不是提早回来了吗?正好就撞见五娘领着红棉过来,我问红棉来干什么的,五娘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只说自己会送红棉出府的。我这会儿想想,还真是很不对劲儿呢!”李思禅表情略显夸张道。
“后来呢?”
“五娘非要留着红棉,我没让,我就叫人把红棉送出了府。仔细想想,红棉不会是躲到咱们府里来的吧?她怕那几个山匪找着她,就上咱们府里来躲着,哎哟,想想还真是吓人呢!”李思禅捂着心口大惊小怪道,“听说那些山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招惹上这样的人,那准没好果子吃!这红棉和五娘胆儿也太大了!连山匪都敢招惹呢!”
“衙门里不还没审清楚吗?我想红棉应当是被那几个山匪给骗了,至于五娘,她未必会知道那帮山匪的事情。再说了,咱们这温府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闯进来的,大嫂实在不用忧心那没用的。”温庭悦不满地撇了李思禅一眼。
“是,咱们这温府铜墙铁壁,哪帮子山匪敢攻这儿来?可要是出了温府呢?瞧瞧你的紫穗姨娘是怎么没的?不就是那些山匪暗地里下的手吗?招惹上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出门儿都得小心些,要不然什么时候被割了脑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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