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府大少爷?”
“对!那温府大少爷温庭奉与温庭悦极为不合,暗地里斗得死去活来。策霄,你还记得温老爷中毒的事情吗?”
策霄点头道:“记得,我不还查过吗?后来查到喜婆那儿就没查下去了,怎么?这事儿有眉目了?”
“嗯,记得当时你花钱雇了人去喜婆老家查探喜婆的情况,那人在我上次从王京回隆兴时跑来找我了。他告诉我说,喜婆回老家三个月后就摔进野地里的一处水坑溺死了。这结果跟你当初预料的是一样的,你说过幕后真凶不会让喜婆活着,因为她知道得太多了。”
“我是这么说过,然后呢?”
“你雇的那个人来找过我之后不到三天,喜婆的儿子就找到隆兴来了。她儿子直接去找了大少爷,威胁大少爷说如果不拿出两千两封口费,她就会把大少爷和大夫人所干的勾当说出来。大少爷一时情急,竟想杀了她儿子,好在当时我跟了过去,把人给救下来了。”
策霄耸肩一笑,问道:“那温庭奉不要倒霉了?”
“据喜婆的儿子说,喜婆一回老家就把隆兴发生的事情该告诉了他。他说,大夫人早发现卢氏和郑金多不对劲儿了,却装出一副菩萨的样子要成全他们,郑金多信以为真,视大夫人为恩人。有一次,卢姨娘与郑金多幽会时,郑金多告诉她,大夫人让自己为温老爷配了一味加了夜来香花粉的香料,卢姨娘这时候就知道大夫人要对付老爷了。”
“卢姨娘为了能跟郑金多在一起,所以睁一只闭一只眼是不是?”
“正是这样,卢姨娘即便知道大夫人在耍诈了,她也只当没看见。因为老爷死了,她也能得利,何乐而不为呢?直到你出现揭穿了大夫人的阴谋,她这下才慌了神。她知道郑金多被怀疑上了,立马跟喜婆说要断了和郑金多的一切往来,甚至郑金多存在银号里的银子她都不想要了,这才给庄老娘捡个便宜。”
“那么杀卢姨娘的应该就是喜婆吧?”
“是大夫人让喜婆这么做的,喜婆原本就是大夫人派到卢姨娘身边的一个眼线。喜婆说她也不想这么做,但卢姨娘不死,她没法活着离开隆兴,所以才对卢姨娘下了手。”
“但可惜她自己也没能逃脱大夫人的毒手。之后呢?大夫人和温庭奉是不是被温老爷收拾了?”
“喜婆已经死了,卢姨娘也死了,没证据了,大夫人自然百般狡辩了,可温老爷已经心寒了,下令将大夫人软禁在了院子里,温庭奉罚去别庄干活儿,不许他们母子轻易见面。”
“怎么能不寒心呢?等于是在自己身边放了一条毒蛇呢!所以,温大夫人一失势,温庭悦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温家的后继人,温大夫人和温庭奉怎能不恨?他们两房的仇也不轻。”
“对了,还有件事儿,前一阵子老爷让我找温庭奉,说他有个朋友看见温庭奉来了京城。我因最近事儿忙根本抽不出空闲,所以还没去找。”
元胤插话道:“你是说温庭奉也在京城里?”
云云点头道:“老爷是这么说的,不过按理说他应该在老家别庄才对,又怎么会忽然跑到京城来呢?”
“爹,”策霄思量道,“您说会不会跟这个温庭奉有关?”
“温庭奉只是个失势的少爷,玉孤会跟他有什么牵扯吗?不太可能吧?”祺祥道。
“不,”元胤的食指在扶手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温庭奉不是什么唾手可得的人物,但温庭奉背后的温家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温家在隆兴是首府,涉猎多个行业,但最主要的还是船业。他们直接向朝廷或者其他权贵富商售卖各种船只,全国三大船坞之一就是温家的船坞。如果将温家控制在手,那就不仅仅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
“爹您是说玉孤想要温家的家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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