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含珠眼里忍不住落泪。
她不怪楚倾下手重,就是心疼。
“你骑马回来的?”他屋里备着伤药纱布,含珠找了出来,边帮他处理伤口边问。
“嗯,没事,身体往前倾些,碰不到的。”程钰扭头看她,神色轻松,不想她担心。
“明日……后日坐马车去吧,在马车里跪坐着旁人也不知道。”含珠对着他伤处道,明日他休沐,可以在家养一天。
她柔声叮嘱里全是对他的关心,程钰舍不得拒绝,“好,我都听你的。”
含珠这才看了他一眼,又问,“他怎么说的?”
“他让咱们别操心了,出事他自会解决,还说就算那人容貌与他相似,也不是他,他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程钰有些好笑地转述道。
含珠忍不住抿了抿嘴,楚倾真不在意,为何还打程钰三鞭子?
“以后再有什么事,你提前就与他商量吧,免得再惹他生气。”她好生提醒道。
程钰看着她笑,“将来元哥儿长大了,你是不是也要这样管他?”
含珠瞪了他一眼。
才上完药,外面传来元哥儿的哭声,却是长时间看不到娘亲着急了。含珠猜到了怎么回事,见程钰急着起来,她按住他道:“你躺着吧,我去哄他,养好之前你就别折腾了。”儿子淘气,程钰又是巴不得儿子想要啥他都给的,含珠怕他照顾儿子时不爱惜身体。
“我会注意的。”程钰反手摸摸妻子给他缠的纱布,笑了笑,迅速穿上裤子,出去找儿子了。
含珠无奈地跟了上去。
晚上歇下后,含珠跟他商量,“明天咱们过去一趟吧?”到底是他们有错,还得再去赔赔罪。
“不用,他明日有事,会让齐智领阿洵过来。”程钰趴着解释道。
含珠猜到楚倾要做的事可能与寿安长公主有关,既然程钰没说,她也就没问。
当晚程钰趴着睡的,规规矩矩啥都没做。
寿安长公主的寝殿内,却是一片春光。
楚二原名叫赵魁,是冀州府下一个小村庄的农家汉子,因为脸生得好,娶了里正的女儿,平时出去串门,也招惹了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然后有一天突然被两个黑衣人抓了起来,喂他服下了致命的毒.药,想要解药,就得帮他们做一件事。
赵魁本以为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危险事,心想完了,后来得知是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还是大梁朝最尊贵的长公主,就有种做梦似的感觉,背熟了他们交代的东西,糊里糊涂地跟着他们来了京城。
进京后,两个黑衣人走了,他进了另一个庄子,专门学伺候女人的本事,没几天就见到了早已听说过无数次的寿安长公主。
赵魁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在他看来,别说这是个公主,就算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姐,那也是他高攀不起的,可这位公主……怎么说呢,赵魁也算是花丛里的老手,但他真没领教过比寿安长公主更热情的女人。
这个寿安长公主,看他的眼神一会儿痴迷一会儿阴狠,看得赵魁也一会儿如沐春风一会儿浑身发冷,但这种不安感并不影响他伺候或是享受这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能夜夜拥有这样的美人,别说是给他改个名字,就是让他做牛做马,他也乐意。
“公主……”眼看身下的美人快要不行了,赵魁使了最后一股劲儿,彻底伺候好了她。
寿安长公主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男人熟悉的俊美的脸庞,她心里比身体更满足,唯一还不足的,就是……
待身体恢复了点力气,寿安长公主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赵魁的左脸,声音媚如丝,“楚二,我喜欢有疤的男人,你愿意让我在你脸上划一刀吗?一小道便可,不会让你留太长的疤的,长了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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