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面目全非。而尸检报告显示,死亡时间大概就是在哈克?穆罕默德遇难后的一周内,他也跟你父亲同样在饭店里的监控录像中出现过。并且,在他之前藏身的一间地下室的座机里,我们发现有录下跟你父亲激烈争吵的录音,争吵内容,正是互相推卸穆罕默德逝世的责任…可能他那时已经预料到你父亲要杀人灭口,所以才留下了这珍贵的破案线索。“
祝贤之…祝华晟的父亲?
已经死了??
好像一扇幕布,忽地遮盖了太阳,我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天昏地暗。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没有睡醒。
“这是起性质恶劣的连环谋杀案。“李队长的嗓音,却像口丧钟在耳畔阴冷的乍响:“你却还在跟我打哑谜玩包庇?薛小姐,你把刑法与人命当什么了?“
“抓住她!”
“干什么?”我慌了,我呆滞的看着咔嚓一声锁在自己腕部的手铐,一脸莫名其妙:“就算真有其事,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抓我干什么啊?”
李队长闻言冷冷的回眸,嘴巴一张一合道:“你说你不知道你父亲的踪迹?”
“但你已经继承了遗产,我问你,你父亲随身佩戴的那枚印章,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我心里一沉,哑口无言,下意识道是在办公室里发现的;他不屑的冷哼声带走,便头也不回朝外走去。
却又在电梯门口停止。
“薛厅长?”
薛靖深点了点头,从电梯里走出来。
“放开她吧。”他很平静的扫了眼我的手腕,淡淡道:“暂时还并不能证明她跟这些案件有关。”
“可是…”
“没什么可是,没有实质证据,难道你想刑讯逼供?“他蹙了蹙眉:“放了她,不要引起无谓的恐慌。“
李队长面色不甘,但默了晌,还是替我解开了手铐。薛靖深扫了眼狼藉一片的地面,顾自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小叔。“我紧忙跟了进去,急切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说的难道是真的?”
薛靖深随手将百叶窗阖住,坐到沙发上后,皱着眉说:“没错,是真的。”
“这件案子,由于涉及到外交问题,一直没有对外界宣扬,被压制着,连我也是才刚刚从有关部门那里,接手过来。”他用食指重重的敲击着桌面,低沉道:“而且不止刑事,还涉及到了金融…税务局局长与广寿阿拉伯总部那边的代表刚跟我喝过茶,他们说你爸爸之所以带那位监察官酗毒,是因为他贪污了很大一笔公司赃款,在监察过程中被发现,所以才想笼络关系以进行贿赂。”
“但我不相信。”
“啪!”薛靖深突然拍桌而起,寒着脸道:“你爸爸不是这种人,也许他为人比较老练狡黠,但对于工作,他有自己坚定不移的恪守与信仰,不然如何能走到今天的地位?”
“可…”
“你的确该困解,因为这是阴谋,小染,也是政治。”他绕开办公桌走了过来,蹙眉替我拢了拢领口,低沉道:“是芈承先下马后,连锁影响已经生效了,现在派系变动,上面的人,是容不下我了,这所有事都是在针对我…你明白吗?“
我紧紧握着拳头,微微点头。
“很好,你如此机敏,我也能放下不少心事了…总而,你别担心我,小叔能得到今天的成就,什么大风大浪也经历过,我会处理好这些问题,但你自己得照顾好自己,懂吗?这种情况,我很难再一心二用了。”
我紧咬着下唇嗯了声,薛靖深露出欣慰的笑容,摸摸我的头发,便转身走去。
“小染。”却在玄关处停了下来,他很低沉道:“还有件事,我想让你知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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