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夏笙來时,便将此事说与夏笙。他沉吟半晌,道:“她即是安平王的王妃,恐怕此事还需要贺兰赤心亲自处理,说起來也是带些亲情的,若就此抓起來杀了,更要激得安平王造反,便又是一场兄弟相残。”
“说的也是。”
“惊走了她也就罢了。”
“那燕琥颇有些机敏之气,而且心狠手辣,要惊走她谈何容易。”
“交给我好了。”
夏笙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能得你如此照顾,宁愿躺在床上的是我。但是我知道,如果床上真的躺着的是我,恐怕又不是此情景。要更为失望了。”
“夏先生。。”我欲言又止,他这样的说话,实在让我有些尴尬。
“好了,我,哦,不,是朕,走了。”他总算有些适应了当皇帝,也将自称改变了。
我知道他能够处理好的,至少福柔帝姬这件事他处理的很好。
福柔帝姬沒有再闹自杀,当然也沒有把夏笙代替皇上的事给说出來。
或者她沒有认出夏笙來?
这种疑问只是在脑子里一闪,便立刻被否决了,她那天被救醒的时候其实已经认出他來了。不可能再次清醒后反而认不出他。
或许也是为了夏笙的性命,才沒有张扬出來。
不过这件事让我的心一直都很忐忑。
当天下午,便传出贺兰赤心往晋河院探望赦太妃,里面的种种细节已经沒有必要研究,只听芳绮说并沒有将燕琥给震出來。我于是又猜测,或许她已经逃走了呢?她那日布下了暗井要害温僖贵妃,说不定便是已经打算逃走了。
可是终究沒有得到她确切的消息,心里很是不安。
更让我沒有想到的却是温僖贵妃,在夏笙正在给贺兰赤心施针之际,她竟然來到了宁宛。并且执意要见皇上。
夏笙因害怕温僖贵妃是贺兰赤心的宠妃,两人朝夕相处,跟她在一起容易露出破绽,所以这段日子总是以各种的理由拒见温僖贵妃,沒有想到她竟然会追到宁宛來。而于我,对她只有怨恨,她为了继续对贺兰赤心不利,真是什么身份什么名誉都不顾了。
她跪在宁宛的门前,楚楚可怜,默默垂泪。
夏笙旋针时是不允许别人打挠的,我让芳绮守在门口,自去会温僖贵妃,她见到出來的是我,颇为诧异和愤怒,“怎么会是你?皇上呢?”
“这是我宁宛的地方,不是我又能是谁呢?”
“你叫皇上出來见我!”
“皇上不想见你。”
“你胡说!”
“夏青萝!”
“嗯。”
她本能地应了声,然后就愣住了,“你,你在乱叫什么!”
“你就是夏青萝,安平王原本的王妃。我也知道你是怎么变成夏青溪的,你我即是故人,早就清楚明白对方的身份,这时候却又摆出这幅惊诧的样子做什么?我就是叫你的名字又如何?很害怕皇上听到吗?”
“皇上是不会信的。”
“以前的皇上,当然不会信。他爱你至深,即便信了也会放过你。或许他也是早就知道真相了,只是隐忍着沒有发作而已。”
“不,不是这样。。”
“他对你如此之好,可是你还是想着害他。我是他曾经的爱妃,可是被他冷落如斯。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今日到这里來,却不是因为多日见不到他而想念他,你是想害他吧?他若不去你那里,又如何将佼兰粉用在他的身上呢?夏青萝,我说的对吗?”
“你,你。。”她惊恐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了这些事。
“你回去吧,你的奸计是不会得逞的。”
她愣了下,瘫倒在地,但就在我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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