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长指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试图动了动身子。被压着动弹不得。
瞳仁恢复了清明,被压着
洛谦记得昨晚是去喝闷酒了。喝醉酒后的事他就断片了,现在他这是在哪儿压着他的人又是谁
以为是昨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细思恐极,用力一掀,原本趴在他胸膛的人被掀了下去。
“砰”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洛谦坐着起了身,还在回想昨晚的事。检查了身上衣服除了褶皱凌乱了点,好歹还熨帖在身上。
哀嚎了一声。沅夏安揉着头爬坐起来,半梦半醒的骂骂咧咧道,“你有病啊”
身子一颤,他看向被他掀到地上的人。忙爬了下去。
“安安,弄疼你了吗”
“废话你瞎啊”昨晚先是照顾了贺曜庭大半夜后来又照顾洛谦,她一整个晚上都被这两人折腾的没有觉可睡。
起床气本身就大。现在又好心没好报的被他踢下了床,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应该将人扔出去。也免得惹麻烦。
捂着额头爬着站了起来,转身去拉开衣柜拿衣服。
没好气的说道,“你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别惹得人误会。你不要脸我还要名声”
抱着衣服就钻进了洗漱间,完全没有顾忌洛谦,也没有要招呼他的意思。
作为前任,能够收留他一个晚上,并且还照顾了他一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容易吗她洛谦还这么恩将仇报。
看着镜子里的人,额头上肿着红包,才碰了一下,沅夏安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好又说不得,说他好也算不上。
如果真的疼爱一个女人,是不会将她逼成现在这个样子,沅夏安的一切伪装不过都是为了不再受伤。
放下了咖啡杯,掀眸看向背对着他的洛谦,“她努力的让自己变好,就是因为你过去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令她受到了伤害,她不想跟个窝囊废一样只是跟在你身后跑,等着你回头”
“连个女人的关系都处理不好,你有什么资格继续死皮赖脸的想要她回到你身边”
洛谦和祁静姝的事他很清楚,沅夏安的失望他看了两年也都看懂了,他们分手以后,洛谦又和祁静姝搅和在了一起,那一晚上沅夏安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看得出来沅夏安很难过。
喝了一个晚上的闷酒,借着酒劲,沅夏安哭的一塌糊涂,第二天盯着红肿的眼睛又一头扎进了工作中。
所以赋予了她这么多痛苦的人,没有资格再去守护她,更没有资格继续拥有她。
沅夏安可以不接受他,但是如果他不可以,那么洛谦也不行,唯独这个男人不可以。
眉峰蹙起,深深看了一眼正专心工作的小女人。
这才转过身来认真打量着贺曜庭,温隽的脸上喜怒不明,只是一双眸子深邃难言,摸不清楚底细,看着好相处,实际上也是个凉薄至极的主。
“你喜欢她”薄唇轻启,洛谦平静的凝着他问。
贺曜庭怔了怔,显然是没有想到洛谦会这么直白的问这种问题,随即笑开了声,“我以为我做的够明显了,没想到洛先生还是没有看出来,我不仅喜欢她还想让她成为贺家的儿媳妇”
“哦” :\\、\
冷淡的应了声,他面无表情的说,“那你的心愿注定要落空了”
“你说了一堆的废话,不就是想告诉我,我不配,而你贺曜庭才是最适合她的人”洛谦挑衅的嗤笑了一声,“巧了,我这个人从来不爱听别人磨磨唧唧的话,你说了什么话就跟放了个屁一样”
“我配不配轮得着你来下定论”
贺曜庭微微眯起的眼睛,重新审视洛谦。
他原以为这么说了,洛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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