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的感觉,都是她自己的软弱性格,致使婆婆也欺负,大姐夫也知道她好糊弄,不务正业往死里作,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就是,刘保利整天惹是生非,最后拖不了你来给他擦腚!”母亲的神智渐渐恢复了一些,也开始跟着说大姐家的事。
母亲说起大姐家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说前些年,汪哲昕出钱给买了一辆出租车,可是他不好好开,喝了酒撞了人,幸亏当时有汪哲昕跟着运作,他才没坐了监狱,现在又没事干了,你说你这一家子,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大姐一向性格温顺,从不象林丹阑一样顶撞母亲,也不像我一样,不高兴就不理睬母亲,大姐听母亲唠叨着,连连陪着不是,好像那些错误都是她犯的一样。
“丹烟,你说你姊妹三个,就是你大姐老实,你说你们要是不管她,我怎么放心呢……”母亲说着话,刘保利买了烧鸡进来了。
“新鲜的,还热着呢!”刘保利说完,把烧鸡往桌子上一放,看看母亲,“没事了吧老太太?”
“哎,保利我说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以后那牌九不去玩了行不?自己找个事儿干,挣三百五百,那也能帮帮家里,你说丹萍这些年,整天绑在那个门市上,一份钱也舍不得花,你就不心疼吗?”母亲看见刘保利,又换了一个新的话题。
想想最近半年来给刘保利隔三差五搭一次钱,我心里不舒服。
毕竟是自己的姐夫,再不济也不能劝着大姐跟他离婚,再说大姐的思想里压根也没有离婚这个概念。
按照母亲说的,大姐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婚了,因为我和林丹阑都离婚了,这个家一共三个姐妹,如果全离婚了,会被亲戚邻居不齿的。
倒是刘保利吃准了大姐不会跟他离婚,所以隔三岔五地犯错误,有的时候还跟大姐嚷嚷着离婚。
大姐一听离婚就吓死,回到娘家哭哭啼啼。
看着母亲说刘保利,加上我自己心里不痛快,我毕竟是个妹妹,也不好说过重的话,于是我站起身来,准备出去。
“妹妹,你别走,我这儿正好有事跟你说呢!”刘保利说着,冲我嘿嘿笑着。
要不是看在大姐的面子上,我真是一天也不想理他。
“什么事?”我看着刘保利,不知不觉沉了脸。
“妹妹你说,我这一跟你说事,你就把脸沉下来,也是,我这几年老是给你和妹夫添麻烦,啊,错了,呸呸呸,不是妹夫了,不过姐夫今天跟你说的可是正事。”刘保利说着,转身叫了一个“妈”,然后清了清嗓子,仿佛做了一件多么光彩的事似的,“我想给妹妹介绍个对象。”
“好啊!”母亲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坐起来过快,输液的针头差点掉了下来。
大姐赶紧找了护士,重新给母亲看了看,不待护士转身,母亲就拽着刘保利问,“保利,是个什么人啊?”
刘保利看看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见了刘保利就把脸沉了下来,刚才刘保利一说,觉得也有些不对劲。
我想缓和一下脸色,可是没用,于是我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表情,有些不难烦地说着,“妈,我现在不想找。”
“行了,你先别说话!”母亲训斥了我一句,然后继续问刘保利,“保利你快说说,是个什么人?”
“就是咱门市后面那个建筑公司的,是个会计,死了老婆,今年32岁,比妹妹大几岁,但是家里有两套房子,建筑公司的会计,有灰色收入!”刘保利小声地说着,情不自禁地冲母亲挤着眼睛。
“长得怎么样?!”母亲激动地问着。
“一般人吧,男人吗,又几个长得好的,差不多就行了。”刘保利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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