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收场……
这个问题在蚣蝮心里愁肠百结。
万年来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他心焦,脑子飞快的转,转速几乎爆棚……
同时四娃正处在惊怒边缘,将要爆发和不知怎么爆发之间,按理说她应该一巴掌先打下去,可这鱼十几年来淫威犹在,这手都伸到一半儿,她愣是没敢往下落。她咬着牙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满心满肺的气闷憋的肠子都打蝴蝶结了,伸手哆哆嗦嗦地指着蚣蝮:“师傅!你……你怎么能……”
蚣蝮迎着她控诉目光,负着手,冷着脸,淡淡问了句:“我怎么了?”
“?”
“为师施以秘术想将鳞片收回,你倒是想到哪里去了?”
“!”
“既不成功,便罢了。秘术耗神,为师累了,你回去吧。”
“?!”
“还不走,杵着作何。”
“……”
这一连串儿的先发制人,只把四娃给制懵了。
她表情变来变去,精彩的简直没法用言语来描述,张了半天嘴,一个字儿没说出来,只指着蚣蝮的手指不停颤。她自然不知蚣蝮背在身后的手指也在颤,这一席话说完,心底慌的直抽抽。
对这临时扯来的蹩脚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不过好在这丫头年纪小,修炼的时间也短,对龙族有否这样的秘术她定是拿不定主意的。四娃一眼一眼瞪着他,他心里没底,却知道多说肯定是多错,干脆一挥袖——
一股柔风袭来,将四娃整个的托起,唰的一下,被送离湖边,回到了穆氏给安排的住处来。
她人还没回神,耳边又传来那鱼平平板板没什么起伏的一声哼:“至于你胆大包天断为师发丝,这一笔先记下,改日算账!”
四娃差点儿给气厥过去。
那鱼!
那鱼!
标准的反咬一口!
想到反咬一口,她咬了咬下唇,也不知是后知后觉的羞的还是让这鱼的倒打一耙给气的,耳根唰一下红了。原地站了一会儿,她梦游一样飘回了厢房,倒头躺下,咬着被角寻思着——秘术?真的假的呢?
要说信他就有鬼了!
可是如果不是秘术,难道那鱼真的在亲她?
他一向冷冷清清的,连人碰他下衣角都嫌弃的要死,更不用说是口水之类的,他绝对得嫌脏,而且他素来一板一眼她就没见过比那个人更重师徒之仪的,又怎么可能会……
应该……不会……的吧……
既然不会,那是真的了?这也太不靠谱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秘术色情成这样?!
四娃翻了个身,刚刚消下去的红润又一点点爬上了耳根,她咬着被角嘎吱嘎吱响,倒是口舌连着喉,喉连着腹,他鳞片在她肚子里头这么算下来也说的过去,再说那鱼底气也太足了,占了徒弟便宜,一点儿羞愧的意思都没有,有这样的师傅嘛!
难道是人和兽不一样?
哗啦一下,四娃猛然坐起来。
对!
人和兽!
听说当年大白叔的审美就别具一格,认为有毛才是美,那么这鱼呢?莫不是在他眼里自己这清粥小菜很对胃口?平平板板的小身材,小土包一样隆起的两团,其实美的冒泡?
四娃被这认知给惊的一哆嗦,满脑子乱麻,纠结的不成人形。之前太惊讶了,她倒根本没注意那一吻,反倒这会儿独自一人,那不曾注意到的感觉如影随形追了来,浑身似是有火烧。
唇齿之间,依稀还残留了那人的气息,很清冷的一种气息,倒也不让她抗拒。
靠!想什么呢!四娃哀嚎一声,咣当一下,又躺了回去。
整整一晚她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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