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等着她苏醒。
这就是她们这些人掌心里的宝啊,谁都不敢想像,若没有了小十,他们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月光从窗子透进来,像给她盖了一层淡白的轻纱,她的呼吸还是那么浅,那么轻,一点变化也没有,耳上那朵鲜艳的朱红小花固执地绽放着,不见半点褪色。
“怎么还不醒。”阿九掀了掀酸涩胀痛的眼皮子,扭头看小十,担忧地说:“难道没有用吗?”
“再等等吧,说不定她是痛得累了,所以想多睡会儿。”焱殇哑声说。
“你的手呢,有没有事?”阿九摸了摸他的手臂,苦笑道:“想不到,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你看看你的手……”焱殇拖起她的手看,上面有好些细小的切口,还有被毒物刺到后留下的水泡。处理那些药材的时候,她也总走神,一双手已是伤痕累累。
“痛吗?”他把她的手指摁到唇上,轻吻道。
“心里痛。”阿九把脸贴到他的胸膛上,哽咽道:“焱殇,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
“会好的,会好的。”他把她搂到怀里,轻拍她的背,小声安慰道:“我们的女儿命比天硬,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阿九点头,手抚上他的伤处,喃喃地说:“还好,你平安回来,不然我心里一下被捅上两个窟窿……”
“别哭了。”焱殇低眸,吻吻她的额头,小声说:“我们都会好好的,陪在你身边。”
“你们两个好吵,好肉麻。”轻轻呓语从二人身后传来。
二人先怔了一下,然后猛地扭头,只见小十眼眸半眯,皱着小眉头,正盯着他们看。
“总是亲来亲去。”小十又说。
“我都麻木了。”小珍珠掀掀眼皮子,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继续卧在小十的怀里。
小白从榻边跳起来,大脑袋凑到了阿九的眼前,看了半天,张嘴咆哮……嗷嗷……
“臭小白,这回路上没有调||戏母豹子去么。”小十艰难抬手,想捂耳朵,不听它这能震破耳朵的吼声。
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外传进来,大家都涌了进来。
“小十……”南彦狂喜,把她从竹榻上抱起来,紧紧地箍在怀里,“小十,太好了……”
“喂,透不过气。”小十艰难地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好,对不起,对不起。”南彦手忙脚乱地把她放下来,语无伦次地说:“你还疼吗?哪里疼?”
“你掐得我痛,我肩要碎了,我要躺着。”小十小脸紧皱,小声抱怨。
南彦低眼看,原来他的双手一直死死掐在她的肩上。
“太好了,醒了就好。”侍卫们在外面击掌,大声欢呼。
小十偏过脑袋看他们,唇角微微上扬,眸中月光温柔,安静地看着这些守护着她的人。
——————————————分界线————————————————
小镇上又恢复了热闹,家家户户都挂出了过年才会用的大红灯笼,这家里来了一屋子贵人的事还是不径而走,邻城的百姓都赶来磕头,一睹圣颜。
“哎哟,我的衣裳。”小十坐在榻上,沮丧地看着丢在地上的衣裳。她瘦到带的衣服统统不能穿了。
“正在给你赶制新衣裳呢,不如先穿傅石沐小时候的。”阿九捧着一套男衫进来了,拧着她的小脸,笑着说:“你看你不长个儿,傅石沐十岁就有你这么高了。”
小十咧咧嘴,抱住了她的腰,撒娇道:“那是因为你对我不好,我才长不高。”
“哪里不好了,我和你爹把你当心肝宝贝。”阿九又拧她的小脸,宠溺地说:“快换衣裳,出去走走,不然骨头都要躺软了。”
“才不要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