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贝试着数次把碗举到嘴边,可都无法喝下去。那个味道,真的是言语无法形容啊,闻之则令五脏六腑都恶心的作呕,一股股酸水直往外冒!
“妈……这个味儿,能不能压住啊?”茹贝实在是喝不下,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她从小到大身体健康,没有怎么喝过药,更不要提这样的中草药了,这简直就是受刑!
胡秋萍闻一闻,较为平常的道,“中药就是这个味儿……只不过,这才是第一次熬,味道有些重。”说完看着贝贝皱眉痛苦的模样,胡秋萍又道,“喝不下就不喝吧……不急于一时的。”
茹贝见胡秋萍要把碗端走,赶紧又拦住,“算了,熬都熬好了,又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弄来的,我忍一忍喝下吧。”
胡秋萍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把糖,“喝了吃两颗糖,缓一缓嘴里的苦味儿。”
茹贝皱着眉苦着脸,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艰难的点点头,一仰头壮士断腕般将一碗药灌下去——
中间数次作呕,想要吐出来。可一想着为了怀孕,再大的苦也咬牙忍着,硬是全部吞了下去。等到放下碗,茹贝还掐着脖子,胡秋萍剥好了糖,赶紧塞到茹贝嘴里,可茹贝一阵恶心,转身跑进了卫生间,还是全部吐了出来——
胡秋萍不放心,匆匆忙忙的跟进去,“贝贝,贝贝,怎么样啊?”
茹贝吐得昏天暗地,连带着胃里所有的东西都一并吐了出来。胡秋萍蹲着拍她的后背,又端来白开水递过去,“来来,漱漱口,喝不下以后不喝了,怀不上就怀不上。”医喝眼一。
贝贝不但是她的儿媳妇,更是从小养到大的女儿,看着她受这种罪,胡秋萍也心疼的不得了,一边抚摸着她的背平顺,一边宽慰,“你们还年轻着呢,又何必这么急切。不用担心我们,也不要有心里压力,怀不上就不怀,慢慢等着,没准儿以后你们对这事不这样上心了,又怀上了呢!”
茹贝终于缓过气来,端着杯子漱口,喘息着道,“妈,我知道你们都宽慰我……可是,我——”
“哎呀,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们什么的!现在多的是人不要孩子的,再说了,你们结婚也就一年,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我看啊,你就是心理压力大了。好了好了,这药不能喝了,可千万别把身体喝出毛病,石头知道了,非得跟我大吵不可!”胡秋萍说着,拽过毛巾递过去。
茹贝拿起毛巾擦擦嘴,两眼吐得通红,被胡秋萍拉着出了浴室。
石荣光刚好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闻到屋里的一股异味,堵着鼻子问,“你们俩在家里做什么呢?这什么味啊!”
茹贝不好意思说,胡秋萍一眼瞪丈夫,“没事去研究你的象棋,管那么多做什么!”
石荣光见她们娘俩这幅表情,又闻闻空气里的味儿,顿时明白过来,厉声道,“你是不是又弄什么偏方回来给贝贝喝了?我说你是不是闲的无聊发慌啊!那些个东西,是能随便喝的吗?”
茹贝嘴里含着糖,见石荣光发火了,赶紧口齿不清的申明,“爸,这个不关妈的事,是我自己要喝的。其实没事儿,都是一些中药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石荣光狐疑的看妻子一眼,转而看向贝贝,有些不自然的道,“这个……生儿育女也是顺其自然的事,不要相信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现在的孩子那么不好管教,与其生出来折磨大人,还不如不要!”石磊落这番话有安慰茹贝的成分,但也有一半儿是实话。想当年,石头出生之后,可没少给他们添乱,那混小子又从小调皮,长大叛逆,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茹贝恭恭敬敬的站着,听完长辈的训话,乖乖的道,“……知道了。”
石荣光走进来在沙发坐下,拿出报纸翻阅,又道,“这东西可不能喝了,石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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