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风扫荡过一样,“爷爷我吃饱了,房间在哪?我要休息了。”
刘德海一个哈欠憋回去,指着余庆说:“快带小师傅去厢房休息。”
看了一眼余庆,他身上那种阴暗的气息让人反感,“不用了,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就行了。”我觉得吧,人家本来长得就够对不起爹妈了,自己就不要再打击人家了,于是就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师徒二人拿了酬金就回山上了。
“平安!平安!你出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能这么大大咧咧一脚踢开大门,吵吵嚷嚷的进来的除了方冠一就没别人了。
我打着哈欠从屋子里晃出来:“你吵吵什么呀,爷爷我睡觉呢不知道啊!”
方冠一可不惯着他,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跟谁爷爷爷爷的呢!臭小子,小心我揍你!”
“你个不要脸的,我比你还大一岁呢!”奶奶个熊的,从小就打不过他,现在他越长越壮,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更打不过他了。
“不扯犊子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方冠一宝贝希希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一打开,里面是一个木头雕的小人像,只有手掌那么大,但是栩栩如生,连脸上的表情都体现的一清二楚,生动的让我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
布包里还不止一个,我一一拿起来,那些小人或喜或嗔,或裂开嘴傻笑,或是皱着眉头不高兴,一个个都那么活灵活现的。
“真是的,你一个大男人尽整这些女人的东西干嘛!”我满脸嫌弃的样子,但是死死的抓着布包不松手。
方冠一摸摸头,傻笑着:“嘿嘿,师兄教我的。那你到底喜欢不?”
“喜欢,大马猴,除了师傅,就你还记得我生日!”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从小到大,我身边只有大马猴和师父,他们早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最不可缺少的人。看到他手上已经结痂的伤口,眼眶一热,大马猴心粗,这么精细的东西,得练了多长时间啊。
“你等着,我进去给你那点东西。”我想起来,上次自己的手划伤了,师父给自己找的药就特别好使,依稀记得是放在抽屉里了。
找到药出来,刚举起药瓶子,满脸笑意的还没等说出一句话来,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方冠一听声响,一回头,就看见我仰脸朝天的躺在地上,手里的药瓶子也碎了。
“平安!我!你咋的了!喂,你醒醒啊!”方冠一见过我虚弱的样子,但是这么突然地在他面前倒下,还是头一回,可把他吓坏了。
宗政从山上采药回来,就看见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方冠一就在一旁走来走去,一看见他,马上飞奔过去。
“平安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躺下了,我怎么叫都没用!”方冠一接过竹篓,拉着宗政往我那里跑。
宗政给我切了一下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在上眼白上有一条黑色的直线,宗政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被下了降头啊。
降头这种东西及其阴毒,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下到人的身上了,而且,解法各有所异,宗政会画符、会抓鬼、会布阵;就是不会这种从异域传来的阴毒之术。但是他知道要想解降头,找到茅山派的传人就可以的。宗政的一个想到的就是方冠一的师父,清虚。
清虚别看他平时不着调,一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的样子,他可是茅山派的首传大弟子,在茅山术上的造诣极高。
“你师父呢?”
“我师父今天跟师兄出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方冠一挠着头都要哭出来了。
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了,脸色迅速潮红,不到一刻钟,全身开始抽搐,从脸上长出水泡,紫涨的颜色,并且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向下蔓延,一个个都像鸽子蛋那么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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