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便猜度,贵女全是这样不费心过日子的,以为到了简府,一样事事不必费心,因把赏赐下的东西还给了郡主。现下知道自己是傻了。”
方执心抓着重点,问道:“不是说王府还有月例银子么?也还了?”
“没有,这个自然是拿着傍身的。只是养父养母来了,不是哭穷吗?就给了他们。”夏仲芳说着,忽然觉得自己确实傻兮兮的。
方执心无语地看着夏仲芳,好一会才道:“你不会连我以前塞给你那张一千两的银票也给人了吧?”
夏仲芳一听,笑道:“奴家还没傻到那个地步的。”
方执心一听,这才松口气,一时道:“这样罢,你把银票交给我,我让执平帮着你,用这银子在外置下几间商铺,你每月收一些利润,也能帮补花用了。还能存一些当嫁妆。简府娘子出嫁,当然有嫁妆,便人家嫁妆是存了好几年的,你到时就是公中一些东西,只怕好看不好用。还得自己存嫁妆,这才妥当。”
夏仲芳听方执心说得头头是道,便让钱婆子找出银票交给方执心,让她全盘代理着。一边笑道:“这本是你的银子,论起来该还你的,但……”
方执心笑着止住她的话道:“你先前帮了那样一个忙,我在夫家可是高高仰起头的,这银票,你再要还给我,我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
待送走方执心,钱婆子悄悄道:“心娘子倒是不错的。”
夏仲芳道:“是的。想咱们先前帮着她绣嫁妆时,那时她是方家得意的娘子,咱们不过讨生活的绣娘,但她见着咱们时,可没有露出什么轻视的神情,当时奴家还暗暗想着,这娘子厚道。不想今日,倒成了闺蜜。”
夏仲芳想着生母小玉兰是方家的姨娘,论起来,她可以唤方执心一声姐姐的,托方执心去置办商铺等事,自是放心。
方执心这里告辞出去了,且不回夫家,先回了娘家,找到方执平,把银票交给他,说了经过。
方执平一听是要为夏仲芳置办商铺的,自然一口答应下来,笑道:“一千两呢,不是小数目了,自可以找个地点好的商铺,再请两位得力有经验的管事,小伙计也请机灵的,保准能赚钱。行了,这事儿交给我罢!”
方执心笑着看方执平,“好好办事,芳娘自会另眼看你。”
方执平被方执心看破心事,不由红了脸,一时转移话题道:“姐夫呢,最近可好?不是说又置办了田地么?”
方执心笑道:“上回冲撞了严家小公子之后,以为再没机会翻身的,亏得芳娘相助,严家不再追究。过后倒有人主动送银子过来,想要和你姐夫合作做事情。以为他有通天手眼,上头有人,是压得住严家的大官儿什么的。过后得知我和芳娘是手帕交,那自然更是……”她说着一笑,“你姐夫现下对我,可是言听计从,这一切,全亏得芳娘。商铺的事,你好好料理着。”
方执心当年许了杜明知,本已定好婚期,不想杜明知的祖母突然亡故了,杜明知守了三年孝。脱了孝才娶了方执心过门。方执心嫁过去时,便已二十一岁了。这么样的岁数,再加上新婚半年多还没有喜,便有些不受夫家众人喜欢。待得杜明知冲撞了严家小公子,方执心求了夏仲芳,解决了这件事之后,她在杜家的地位,一下便蹿高了。如今极是得意的。
方执平自然知道方执心的事,这会笑道:“芳娘的事,是姐姐的事,更是我的事,这商铺,我自会当作自己的商铺来经心的。姐姐放心!”
方执心点点头,一时另想起一事,笑道:“半个月后,是芳娘父亲生辰,芳娘正为寿礼发愁着,这件事也交给你去办,务要帮着寻一件讨简散郎欢喜的寿礼。”
方执平问道:“简散官平素喜欢些什么东西的?”
方执心道:“据说喜欢收集各类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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