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绯色似乎也悔悟得很彻底,很顺从地配合她的安排。
喝药睡觉,是他这两日里面做得最多的事情,即便是明明不困她都让他躺在床上,捂在被子里。
这让绯色隐隐感觉到某人虽然嘴上说不气,但是心里还是气极的,所以才会这般打击他。
比如现在,绯色乖乖地捂在被子里面一动不动,而床边上却坐着三个正在斗地主的人。
斗地主,这玩意儿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昨日的时候,某人突然让送药来倾阕找了做扇面用的厚纸张,然后在上面画了些图案,说是扑克牌。
然后……然后倾阕再送药来的时候,某人便让兰倾阕去将墨容也叫来,之后就教墨容与倾阕玩斗地主。
某人很尽职尽责,真的对他寸步不离,而且虽然在同墨容与倾阕斗地主,只要他稍微动一动,要起来看看她便会回过头来温柔地道:“你身子还没好,在被窝里呆着。”
“大鬼,报单。”兰倾阕人下一张画着鬼面的牌,轻轻道。
白凤歌脸色有些不好,哀怨地瞥了一眼兰倾阕,然后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一旁的墨容,似是在叫他顶一下,然后放她出牌。
墨容对白凤歌的视线视而不见,薄唇轻启:“过。”
地主是她,他才不会傻傻的上当了,记得第一局的时候就被她骗得上当了。
白凤歌俏脸一黑,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一个字:“过!”
原本都那么宠她的,可一玩起扑克来,都不宠她了!
前面几局她趁着他们还摸不太清规矩,所以完美胜出。
可后来,越玩越吃力,特别是当她地主的时候,都会被抓住!
“呵呵,一个三。”兰倾阕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扔出,俊脸上绽放着胜利的笑容。
“歌儿,你输了。”墨容放下手中剩余的牌,柔声道。
“我知道!”白凤歌咬牙道,然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恋恋不舍地取出两张丢到桌上。
那可是一千两啊!
本来是觉得大家都是有钱人,玩得大也赢得多嘛!
但是……
为毛要输?
银子……银子……
白凤歌心中倍感肉疼。
兰倾阕墨容眉开眼笑地收起自己应得的银票。
“继续!”白凤歌恨恨的看了两人一眼道。
她一定要赢回来!
“呵呵,先暂停一会儿吧,我去煎药。”兰倾阕起身,缓缓道。
由于白凤歌要对绯色寸步不离,所以绯色的药都是由他负责煎的。
久病成医这句话虽然不完全正确,但是却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毕竟他煎药的本事是很好的。
“不用了。”墨容淡淡的道。
“呃?”兰倾阕不解。
“刚才中午喝的那药是最后一贴,绯色的病已经好了。”墨容任然神色清冷,但眼眸中却浮现出些许笑意。
这可不是他仗着自己是大夫要给病患小鞋穿!
天知道,他可是如实的告诉了某人的,可是某人却阴恻恻地对他笑道:“呵呵,我知道了。”
还记得当时他对某人那阴恻恻的笑容有些不解。
但后来见着绯色还躺在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于是乎,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十分不小心的将这件事儿给忘掉了。
“什么?!”绯色闻言,猛然从床上坐起身,等着墨容:“你说什么?!”病好了?!那他从中午喝了药之后躺到现在,这两个多时辰不是白躺了?!
“嗯?”墨容皱眉,不解地看向绯色:“你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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