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后悔在跟随我?”
“为什么要后悔?”公仪瑾瑜皱眉道。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心愿呢,怎会后悔?
“这些危险,不该是你承受的。”
“呵呵。”闻言,公仪瑾瑜轻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庄主,我非但不后悔反而觉得很开心想要一直这样……这些危险在我看来都是生命中美丽的风景。”只要能帮到她,他不怕危险的。
“……”白凤歌沉默片刻:“你可知道……你的左臂或许就此……就此废了。”
闻言,公仪瑾瑜一愣,目光看向自己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肩:“……”废了……么?
“瑾瑜……对不起。”白凤歌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公仪瑾瑜那呆着痛色的脸。
公仪瑾瑜因她的话回过神,见到她脸上的愧疚,咧开嘴扯出一个笑:“庄主不要如此,我现在是一个战将,有哪一个战将在战场上不受伤的?从我上战场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况且,左臂废了也还能指挥作战不是么?”
他以后……连幻想她的资格也没有了呢……一个废人,又如何能幻想和几位公子那般得到她的青睐?
不过,这也是算是好事吧……至少可以让自己死了那条心然后全心全意心无旁骛地领兵作战。
闻言,白凤歌咬住下唇,片刻之后:“真心的么?”
“真心的。”公仪瑾瑜目光坚定,声音虽不大,但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坚定。
“好。”白凤歌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语毕,从床沿上站起身:“你好好休养,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处理。”他的意思,她懂了……他是要她把他当作战将来看待。
战将,在战场上受伤乃至战死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战将伤了,不需要谁来愧疚或是心疼,因为那是他们的职责…战将的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们最值得骄傲的荣耀。
可是,瑾瑜你在我心目中不仅仅是手下的一个战将而已啊……还是……兄弟吧。
白凤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想法。
“嗯。”公仪瑾瑜轻轻点头。
是了,他想要的就是她用这种态度来待他。
白凤歌微微颔首,之后便转身对绯色墨容与兰倾阕三人交代了几句,然后转身出门。
公仪瑾瑜目光放在早已闭合的木门上,愣愣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绯色墨容与兰倾阕三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读到了相同的打算。
兰倾阕轻轻在床沿上坐下,琥珀色的瞳眸看着公仪瑾瑜:“瑾瑜,你肩上的兰花是?”之前墨容替瑾瑜处理伤口,是他帮忙拭去瑾瑜肩上的血迹的,鲜红的血迹拭尽之后,瑾瑜右肩上那朵白色的兰花便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嗯?”公仪瑾瑜一愣,回过神:“那是胎记。”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算得上是胎记吧。
只不过,这胎记的确有些怪异,一般来说胎记都是红色的,可他的却是白色的,形态如同一朵绽放得正盛的白兰。
“胎记……果然是胎记。”兰倾阕目光有些迷离地底喃。
绯色与墨容眼中也复杂非常。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公仪瑾瑜见三人如此失态,不解地问道。
虽然胎记的颜色和形态是有些奇怪,但也不至于让三位公子如此失色吧?
“呵呵,没什么。”兰倾阕回过神,浅笑道:“只是我之前和墨容与绯色打赌那是不是胎记来着。”
虽然表面上是恢复了正常,但内心他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只有墨容与绯色明白。
“原来如此。”公仪瑾瑜浅笑。
“好了,瑾瑜你现在需要好生休息休息,我们先出去等会儿再来看你。”兰倾阕面露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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