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图书馆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连保安人员都忍不住频频对她投以探究的眸光。
纤长单薄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眼眸一直盯着图书馆里的那幅字看,心湖的波涛汹涌持续到现在也没有平复。
他究竟有多少财富,江屿心根本就无从得知,唯一能确定的是四千万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他支付得起四千万的精神损失费却在打官司时一直表现的四千万是天文数字一般。
这背后的深意,完全不需要探究,一目了然。
唐时遇,唐时遇,唐时遇……
黑色的发丝在风中拂动,卷翘的睫毛忽而颤抖下,似是感应一般她侧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唐时遇,还穿着下午的衣服,神态怠倦,眉宇间的怒意已经散去了,隽黑的眼眸专注的凝视她,好像这双眼睛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唐时遇走到她身边将手腕搭着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将被压住的长发挑出来,手从她的肩膀一路往下紧紧握住她的柔荑,“要下雨了,我们回家。”
再生气却还是担心她的身体,这么晚站在这里吹风,也不怕明天头疼。
江屿心抬头明亮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他,屏住呼吸几秒后,声音轻缓而出:“唐时遇,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可以解除婚约!”
唐时遇神色微怔,原来她一直不肯解除婚约是因为这个,目光如炬落在她精致的容颜上,手指在她的轮廓上温柔輕撫,声音低沉有力,掷地有声:“初年是你的,但你是我的,我要你。”
在这世间最动人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也不是“在一起”而是“我要你”。
我要你,三个字里充满笃定和归属感,江屿心眼角瞬间潮湿,前尘往事如子弹,脑子里那些日渐模糊的回忆,不过都是为了一个归属感,有个人很坚定的跟你说:你是我的!
心弦轻颤,行动比言语更直接,细长的双臂直接抱住了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他伟岸的胸膛就像是她的避风港。
唐时遇怔愣几秒,回过神来,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拥抱住她,侧头亲吻她的额角,温情厮磨,“江屿心,这一次我要的是你的余生。”
20岁那年,唐时遇遇见江屿心,她给了他两年的回忆和一个孩子,而这一次,他要的是江屿心的余生。
不管未来还要发生什么事,他绝不会再放手。
江屿心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的拥抱,仔细聆听错开的心跳好像融为一体,跳动的鲜明有力,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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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屿心到底还是住到唐时遇那边去了,可能是因为例假在身,有恃无恐。
回去的时候,初年已经睡着了,两个人为了不吵醒初年动作一致的轻。
江屿心换睡衣的时候,唐时遇拿着袋子进来了,她一惊,眼神抗议抗议他不敲门的行为,迅速把睡衣穿好。
他唇瓣含笑,将东西递给她,低声道:“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碰过?”
摸都摸过了,还怕看。
江屿心不和他的歪理争辩,打开袋子一看,脸颊暗暗发烫,立刻又将袋子放身后去,有些忍不住心底的好奇,“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在超市看到你手里拿的。”虽然只是一眼,唐时遇还是记住了。
将她手里的袋子放在*头柜上,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发热的手情不自禁的往她月匈前的豐腴探去。
江屿心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握住他乱动的手,輕喘:“不要乱摸。”
“两个星期。”他额头紧贴着她的额头,从这个角度往下看,她敞开的衬衫里隐约可见的月匈衣还有中间那條誘人人的深溝。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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