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弱冠便官拜右相之位,而这左相据说入仕不过短短三月便官拜左相,说来老夫也想见见这两位少年英才。”说着他的目光跟着落到了燕玖墨旁边的箫风瑾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全身仿佛洋溢着一缕似有若无的凛然霸气。即便是坐在轮椅上,可是那一身清贵风华没有折辱半分。
听着这话,燕玖墨脸上的笑容更深,他自是知道阿离的盛名远播,其实他也有这样的打算,这对他跟阿离而言不是坏事。他看了左右一眼,说道:“既然如此,右相跟左相就出来见见夜太子了。”
箫风瑾抬眼看了对面的夜钦珏一眼,淡淡说道:“右相箫风瑾,夜太子幸会了。”他的手转动着玉扳指,清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声音更是淡淡的,不带任何的情绪。好像对面所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不是掌一国政事的太子。
燕宁楠偏过头看了箫风瑾一眼,眉眼微挑,虽然平日里面不喜欢他这幅冷漠自大的样子,可是当对象换做了是夜国太子的时候,他觉得如此甚好。
夜钦珏脸上的笑容凝了凝,然而下一刻又恢复如初,他微微颔首,“右相的盛名本殿远在夜国都听说过,今日一见,对于右相的风采怕是终身难忘。”这个人连情绪都不显露在脸上,着实让人看不透,可是有关于他的传言,却是凶狠残酷,杀伐狠辣。只是看他坐在轮椅上,是个残废吗?
“哦?是吗?”箫风瑾嘴角微勾,丰神俊朗的脸上忽然掠过一丝戏谑之色,“本相这些年来甚少露面,几乎不参与朝政,原本还以为除了临都人之外,无人知道本相呢,想不到本相的盛名已经传到夜国了。”
如此的针锋相对,就连一旁的燕宁楠也不由侧目,箫风瑾今日有些不正常,以往这种时候他甚至都懒得说一句话,狂妄至极,虽然现在也依旧狂妄,可是总觉得有不对的地方。
“右相说笑了。”夜钦珏俊朗的脸上依旧笑容浅浅,然而心中却是冷沉,刚刚箫风瑾的话很明白,在燕国除了临都人提到他之外,其余人对他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印象,又如何能传到夜国,若是如此,只能说明,燕国朝堂有夜国的奸细。没错,这燕国朝堂的确是有他的人,不过可惜的是,那人来燕国之前箫风瑾已经官至右相了。只是箫风瑾甚少露面,他的回报中也只提到百官对于右相分外惧怕,还有据说右相残酷凶狠,肆意妄为之类的。
凰非漓站在后面,不觉看向了箫风瑾,其实对于箫风瑾的事情,她若是没有来临都,怕是也不会知道,明明是燕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万众瞩目!可是他却仿佛没有活在别人的视线中一般,神秘隐晦。但是自从知道箫风瑾是暗月楼楼主之后,她知道他有这样隔绝消息的能力,而且他背后指不定还有别的势力也不一定,他就是一个谜团,即便认识他这么久,可是平心而论,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燕玖墨俊朗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没有看对面的夜钦珏,而是冲着箫风瑾微微笑着说道:“风瑾以后还是要多出来走动才是,也好与夜太子多多讨教才是。”这话的意思便是,你要想知道咱的秘密,咱不怕,尽管派密探来探吧。
“臣病弱之躯,微末之人,怎能劳烦夜太子呢。”箫风瑾淡淡说道,看了对面的夜钦珏一眼,他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倒是可以让左相与之讨教一二。”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凝聚,破碎,化作万千锋芒,直掠过对面的夜钦珏。
夜钦珏目不转睛的看着箫风瑾,似是想要看清楚他眼底所有的表情一般。
董仲看了对面的箫风瑾一眼,虽然是谦语,可是那语气中透着散漫轻狂,不可一世。偏生又让人觉得丝毫不违和,那眉宇间的自信色彩好像与生俱来一般,他仿佛是天生的王者。他愣了愣,是错觉吗?
他这是想干什么,凰非漓紧咬着牙,低着头,箫风瑾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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