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隐一脚踢开了房门,而刚刚才安静祥和的院子,顷刻间已经是火光四现,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就那么黑压压的站满了院子和走廊,闫钰秋曦一扭头,就看到了房顶上的黑衣人,那摇晃的火光,似乎是要把这里照亮的如同天堂一般明亮。
“时雪隐,果然是你。”那飘扬的黑色,那无比熟悉的斗篷,那俊逸挺拔的身影,闫钰秋曦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柳怜楚。
声音在黑夜里面显得格外的洪亮,因为带着怒意和杀气,单单只是声音就是那么的渗人。而对面的房背上,那齐刷刷似乎只要一声令下就会万箭齐发。不止是人,闫钰秋曦的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明晃晃的长剑映照着火光,闫钰秋曦第一次觉得是那么的刺眼。
“呵呵。”时雪隐站在门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这笑声,是那么的凛冽,似乎是要将人冻僵一般。此刻的时雪隐,也算是身无尺寸之兵,要是和这一群人硬闯,时雪隐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的,估计不出两个时辰,自己就会被剁成肉酱。
闫钰秋曦的视线一直都盯着柳怜楚,而像是感受到一般,柳怜楚迎上了闫钰秋曦的视线。
“秋曦,回来,你怎么能够和时雪隐在一起他身中寒毒,他会害死你的。”柳怜楚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晰,明明是在关心着自己,可是,闫钰秋曦却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凉意,身子有些僵硬。但是,几乎是安慰性的,时雪隐在闫钰秋曦的背上轻拍了拍。
闫钰秋曦轻声道:“那一次你冻成了冰雕,是不是因为体内有寒毒”虽然闫钰秋曦不明白寒毒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一听柳怜楚说出来,就知道,这东西肯定是不同凡响,定然是剧毒之物。
时雪隐没有说话,看着外面陈列的如此之多的要来杀自己的人,冷哼到:“楼主大人好生客气,竟然为雪隐此番前来被如此大礼,这叫雪隐如何是好。”
“不用客气,留下你的人头即可。”柳怜楚也不含糊,腾身,站到了院子中央。
这一刻,闫钰秋曦倒算真的看清了柳怜楚究竟有多厉害,明明是在房顶上,可是,一瞬,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即使是带着斗篷,闫钰秋曦都能感受到那斗篷下面的黑眸里面的寒意,但是,闫钰秋曦并不畏惧。
他要知道自己的心中的问题的答案,于是,便毫不犹豫的问了出来:“柳怜楚,那一晚上真的是你救了我吗”
斗篷下的黑眸眯了起来,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寒意,手中的长剑在明晃晃的闪烁着血腥的光芒。
“真的是你吗”闫钰秋曦再次问道。
柳怜楚顿了半晌,才缓缓道:“秋曦,本以为你会为我所用,没想到,你还是要背弃我。”说到后面,那字字都是杀意。
闫钰秋曦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恨意会有这么强烈,他也从来不知道柳怜楚会变得如此翻脸不认人。
“给我杀了他们。”柳怜楚一下命令,蜂拥而至的,全是黑衣人。
时雪隐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等待着别人的任人宰割,但是,离开了乌木尔雪山这么久,而且,途中自己还被冰封一次,对于时雪隐的功力多少造成了影响,如今,时雪隐还要带着一个闫钰秋曦,无论怎么样,身手都有些占下风。
柳怜楚此时,一心都是想要杀了时雪隐,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而时雪隐,一般人自然是不能近身,而很快,柳怜楚就对上了时雪隐。
时雪隐一般都是用琴,只不过,为了抱闫钰秋曦,那琴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空手对付手持长剑的柳怜楚,显得十分的吃力。
“戈峰水榭的榭主原来也不过如此。”柳怜楚狂妄的说道,同时,左手的短剑毫不留情的穿透了时雪隐的右肩。
闫钰秋曦被圈在怀里面,那温热的血溅满了自己的脖颈,那血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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