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楚傲的脸上看不清多余的神色,眸光十分的阴沉。这个地窖,曾经,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闫钰秋曦也来过同样类似的地窖。
只不过,这一次,是北漠楚傲进来这里。
地窖很冷,也很亮,北漠楚傲明显对这里很是熟悉,那个一模一样的少年,那个在十几年前就再也不会醒过来的少年,或许,这有每当北漠楚傲独自黯然神伤的时候,才会被人想起,被人记起。
少年的面容还是如此的青涩,但是,却透露出了无与伦比的苍白,身躯瘦弱得像单薄的纸片一样。
“你一定会笑我吧”北漠楚傲坐到通透的冰床上,握着少年纤细的手腕。
少年的皮肤冰冷的吓人,那瘦的似乎只剩下骨头的手,看着,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北漠楚傲的眼神,在这一刻,终于完全地褪下了防备。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他并非铁石,生冷无情。
“上天这是注定我要亏欠你了,梦然。”北漠楚傲缓缓说道。
当初血屠从梦然的体内,将那灵蛊取走的时候,那一刻,北漠楚傲就对梦然的生命不抱任何希望了,那样年轻的生命,本来在十几年前就应该消失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只不过,总有一些人,喜欢徒留悲伤,留下那具冰冷的躯体,给自己无数次无数次的伤痛。
北漠楚傲或许只有在梦然,在死去的梦然面前才会露出这样受伤的表情。毕竟,面前的这个人,是他亏欠了一生的人,这样美好的生命,竟然就是因为自己在十几岁的少年时期就永远的停止了。当年控制血屠和掩月,就是瞅准了他们手中的东西。
而如今,阴差阳错的,血屠和掩月都双双选择了捉起了迷藏,如今的北漠楚傲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去和他们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戏,战事迫在眉睫,容不得自己掉以轻心,只要一天没有控制云景,没有得到那个自己的位置,北漠楚傲就不会放弃自己的野心。
在北漠楚傲的眼睛里面,那个位置,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无与伦比的尊贵的皇位,若不是当年自己羽翼未丰,也不用如此的忍气吞声,只能依靠诈死,才能够离开云景。现在想来以前的种种,北漠楚傲的心,他心里面的恨,再次加重了一份。
“梦然,我会带你回去的,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没有人能够再像以前一样肆意的践踏我们。”北漠楚傲双目坚定,那漆黑的眸子里面,那里面深不可测的自信,与决绝,似乎是永远都不会消失一样。带着这股坚定,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了底气。
他是北漠楚傲,无论世事怎么样的变迁,他始终都是那个天赋异禀的少年,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做出最明白最准确的决定。
“梦然,这一世,我注定要亏欠你了,对不起,这话,是很早以前我就想告诉你的。”北漠楚傲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的悲伤,但是,多年的鲜血生涯,已经几乎磨灭了他暴露情绪本领,他习惯性的隐藏自己的这些本身的情绪。
“那一晚上,我不是故意的。那晚药本来是我该喝下去的,我本来该被毒死的,可是,我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你替我喝了下去,看着你倒在我面前,我只能缩着身子,躲在床底下,看着你的身躯逐渐变冷。”北漠楚傲一字一句的说到,那脑海里面的情绪,早就已经飞回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无力的少年只能挣着那双漆黑无比的眸子,躲在床底下,看着外面匆匆而过的黑影,看着房间里面那青涩的少年,带着笑容,然后喝下了那一晚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毒药。而他,正是因为北漠楚傲没有能力可以阻值,他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梦然,那一晚若是我出来了,我想,我们一定会死得很惨的。说不定会被砍的血肉模糊,也说不一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我们的行踪宫里面的人了如指掌,对不起,梦然,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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