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看上去更为雍容大方。
没过几天,那张七就遣了媒人来王元儿这提亲,求娶秋云,王元儿自又是作主将她许了出去,又考虑到她身边暂时没得用的人手,便迟秋棠几个月再出嫁,将婚期定在了十二月。
一下子要嫁掉两婢,虽说她们都回来做管事娘子,但大丫头也是要重新提拔的,所以秋棠两人在埋首给自己做嫁妆的同时,也培训着新人接岗。
而王元儿平安产子又已经出了月,被宋太太派过来的郑嬷嬷和徐嬷嬷也可功成身退,便向王元儿提出告辞。
两位嬷嬷都是挺尽心的人,对她们的请辞有些不舍,私心里自然是想她们留下,毕竟以后她还会再孕育孩子的,可她们的家人都在江南,如今离家也有一年,她便是有心留人,也不能抹了人家想天伦之乐的心,强行拆散了。
故而,王元儿准了她们的请辞,又送了程仪,每人打赏了五十两银子,差人送了她们离开。
送了两个嬷嬷离开,王元儿又开始打点起两个贴身丫头的嫁妆。
除了当初的素娟她们,秋棠和秋云是最早跟在王元儿身边,感情自然非同一般,而且两人待她也衷心,如今要出嫁了,王元儿也不愿亏待了她们。
所以,王元儿给她们各备了四台嫁妆,另外又给每人八十两的银子压箱底,这可是极体面的了,一般的人家别说这压箱底的银子,四抬嫁妆都已经很了不得了。
这不,看王元儿的眼光可就跟看金矿似的。
四抬嫁妆,另有压箱底银子,连嫁个丫头都这么的大方,试问镇子谁有这样的手笔?便是一般的富商嫁女儿,也不过如此吧。
秋棠秋云两人知道了,自然是感激不尽,给王元儿磕了几个响头,毕竟嫁妆体面,她们嫁过去夫家腰杆子也直,而王元儿这般抬举她们,婆家人自也不敢看轻了她们。
……
放下了心中怨恨,又给身边人找了好婆家,又有子万事足,王元儿的日子过得顺遂,可这进了三月,她的笑脸就淡了下来。
阳春三月,春雨绵绵。
过往的春天,春雨必然是会下的,可像今年这般连绵不断,却是少之又少。
王元儿站在门口,看着屋檐下垂落下来的雨丝,嘴抿成了一条线。
“奶奶,这倒春寒可冷着呢,你怎的站在这?”冬雪拿了一件白毛披风披在她身上,皱眉道。
“今年这雨下得可真多啊!”王元儿看着院子的青石砖被雨水打得滴答作响,呐呐地道。
“春雨贵如油,这雨下得好,庄稼也才会好呢!”冬雪不明,笑着道。
王元儿却是露出一个苦笑。
如果一直这么下,那又怎么会好?
“爷还不曾回来么?”王元儿问起崔源。
香山的积雪融了不少,他大清早就带着秋河等人上了山,打算查看一下地形,如今这都快天黑了,人却还没回。
“要不我差了人去前边衙门问问?”冬雪看一下天色道。
王元儿点头。
崔源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进门时是一身泥一身水的,唬得王元儿连忙叫人送热水来。
“老天,怎的还刮到脸了?”王元儿一边侍候他脱下衣裳,看到他下巴右边有条冒着血痕,不由大骇。
“没事,就被树枝挂了一下。”崔源浑不在意。
“都流血了还叫没事,一会我帮你上药。”王元儿心痛不已。
崔源无所谓的点头。
王元儿又服侍他洗澡,用擦布擦着他的后背,问:“这一天去了这么久,可看到什么情况?”
“去年的冬天来得太早,雪又下得大,山凹山沟的积雪又深又厚,好多都没化,如今还下着雨,天也寒,估计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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