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言念站着没动,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是个陌生人。
陈译恒上去,一手覆盖住她的眼眸,暗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许这样看着我,不管谁这样看我,我都无所谓,可你不许这么看着我。怎么能连你也这么看我,我没有病,没病。”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有着孤立无援的绝望,慢慢的就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念念,我想你了,我想放你走的,可发现我做不到,看不到你,总是每日每夜的想你,想着你”
言念回抱住他,举起来的手竟微不可见的,带着轻颤,他竟然,竟然
这样的事情,让她怎么想都不可思议,那么正常的一个人,除了脾气暴躁点,哪里还有什么问题。
可怎么,会待在精神科
包里的手机振动,她推开身上的男人,推不动,只好好声说着,“译恒,你先放手好不好我接一下电话。”
“不要。”陈译恒拒绝,作势揉得更紧。
言念只好探手到包里摸索手机,一看名字是林暮年的,吓了一跳,这手机他送给她以来,还是第一次接到他打入的电话,好巧不巧,偏偏是她来见陈译恒的时候。
让他知道,是不是又该指责她见男人了呢
张姨不是说他有酒会吗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她
带着疑惑,她接起了手机,“林暮年,什么事”
那边男人暗沉的声调传来,“你在哪里”
言念老实交代,“我在医院,看望译恒。”
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一声冷呵,“叫的可真亲热,我在男爵酒吧,李叔今天不舒服,你过来接我。”
言念怂了,“我不会开车。”
那头默了会儿,有一声轻笑传来,说:“那我去接你,哪个医院”
她接电话时,陈译恒已经从她的身边离开,自顾的仰靠在头,静静的听着她打电话,一点情绪都没有。
待言念挂断电话,回头就对上陈译恒的眼睛,“你”
话出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只以为他受了什么伤,出了什么大事,可这事,其实比受伤还难受。
她看着心里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他。
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得自卑到什么程度
“你走吧。”陈译恒木纳着脸,淡淡地说。
言念却没有动身,反而走过去,无话可说,只是静静地立在沿,望着他的眼眸,没了以前的犀利和冷漠。
陈译恒能借着头顶洒下来的灯光,清晰的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前所未有的温柔,落进他的心里,却变成了根刺,狠狠地扎着他的心,他倒宁愿她还一如既往的对他,这样,至少心情不会变,不会让她变得同情他。
这只会让他觉得可怜可悲。
“我一会儿就走。”她说。
然后又是一阵的沉默。
陈译恒冷冷讥笑,“怎么,想嘲笑我笑吧,正好让你报了以往的仇恨,从此我俩就真的彻底两清了。”
言念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
似乎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只会激发起他的情绪。
她顿了顿,说:“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手却被他一把拽住,陈译恒的声音焦急,透露了他内心的渴望,“你真就这么走了”
不然她留下来还能干吗
可对上他的眼,她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我再待一会儿。”
真待下来,他却又无话可说了起来。
言念守在他的身边许久,还是问了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译恒陷入沉思,“小时候,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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