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害的你家公子我好找,啧啧啧,这模样,还真是惨不忍睹啊!”
乍听到这道声音,步云卿只觉得身行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的缓缓转过头,当目光触及到那一抹妖艳的红时,瞳孔渐渐睁大睁大。
“怎么,见到你家公子吓到了?没出息,还不赶紧的过来让你家公子我好生瞧瞧。”夏侯鹰嗤笑了一声,顺势勾了勾手,待人走近后突然扬手啪的一声朝着头顶敲了下去,“胆子倒是养肥了,竟然敢同你家公子我赌气,闹得离家出走。”
步云卿低垂着头甚是郁结的撇了撇嘴,她自然是知道这人是在同自己演戏,但是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未免过头了一些,力道这么重。
“公子啊,小的我知道错了,公子对小的这么好,小的实在是不该同公子您呕气,如今小的也受到惩罚了,公子您就原谅小的这一回吧。”
夏侯鹰勾唇甚是好笑的看着身前声泪俱下,差点没给自己跪下的人,良久后,一副宽宏大量的语气说道:“罢了罢了,你家公子我心善,就不同你计较了,不过瞧瞧你这模样,脏死了,回去后好生洗洗。”
“是是是。”步云卿顺着话乖巧的点头如捣蒜,然后跟了上去。
旁边那些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久久才回过神来,暗中还不乏有个别一些轻声议论。
“站住,例行检查。”
夏侯鹰眼眸微眯,看着眼前挡住自己去路的两名守卫。那两名守卫被他这么一扫,只觉得一股凛冽的寒意从脚心往上爬,然而当回过神来后既被愤怒所取代,长枪一指。
“怎么,难不成你们想抗令不遵?”
夏侯鹰突然面色一改,笑得一脸邪魅,“抗令什么的倒是不敢,只不过不知道有这个在手,几位官爷能否放行?”
说这话的时候冷易将一块令牌递了过去,因着隔了一段距离,且又背对着自己,是以步云卿倒是没能看清那令牌是怎样的,但是看着那几名守卫一脸慌乱,毕恭毕敬的模样,想来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也亏了这块令牌她倒是顺顺利利的避开了那些守卫的搜查。
进了城一行六人寻了一家客栈,夏侯鹰瞧了一眼身旁某人的模样,着实是有些嫌弃。
“先去洗洗干净吧。”
步云卿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确实有些看不下去,想着心中那些疑虑,等自己收拾妥当后再找他谈谈好了。
看着阖上的房门,夏侯鹰对冷易低声交待了几句,然后便带了两名侍从走出了客栈。
“如何,查到踪迹了没有?”
“回皇上,还没有。”
“废物,一群废物。”伴随着这一声怒吼祁佑骏右手一挥,只见那书案上的东西几乎尽数被挥落在地,一时之间狼藉一片。
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不但从看守的人的眼皮子地下逃脱了,还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些人呢?”
“按照皇上的吩咐,已经处理好了。”
闻言祁佑骏冷哼了一声,目光阴鸷,全无平日假装的温和,“如此刑罚倒是优待她们了,连个人都看不住,留着也无用。”
“传旨下去,让各处加强搜查。”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找到那个女人,有她在手那可就相当于是多了一张王牌,不管是对北樾还是西恒。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后步云卿这才觉得浑身通畅,神清气爽,想着这时辰也差不多了,便打算起身,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叩叩叩。”
“谁?”
敲门声响起步云卿心头一惊,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扇门的方向,眼中透着一抹慌张。
“是我。”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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