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个时候根本不能爆出你的行踪,何况言哥哥就要来大炎的事现在广为周知,兰澹宁也不是不知道你和言哥哥之间……所以就算放出这个消息,她也不一定会相信。”
君子墨略一思索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对,想了想就道:“不如你直接跟李年州说,就说兰澹宁本来往炎都来了,结果听闻他在炎都的消息直接在半路离开了。”
无暇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她想了想又道:“不如这样,你放出消息就说我在炎都,她为了找你,说不定会来炎都守株待兔,到时候让李年州自己自己派人守着就是。”
“这样也好,”君子墨想了想道:“你先告诉李年州兰澹宁正在玩往炎都过来,让李年州自己去守着,如果到时候没等到,再告诉他兰六娘听到他在炎都的消息所以离开了,这样也合情合理一点。”
无暇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要说的话,也松了口气点点头,“希望兰姑娘会过来吧,毕竟我也利用李公子帮我挡了好几次陈烟的人,这样瞒着他我也有些过意不去。”
君子墨却不以为然,“能让他帮你的忙是他应该做的,还有那个陈烟,我听闻不是席满观的侧夫人?”
无暇听他提起了陈烟,心里本年来就有些堵,闻言像是找到倾诉的人了一般,将几年前南巡时候陈烟追过去的行为一直到之前给席满观下药后来得到炎帝庇护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最后忿忿地说道:“简直厚颜无耻,这样的人就该一刀杀了才是,偏偏顾忌着炎帝席伯伯他们都不敢动手,可是我才没有这个顾忌,何况她见着我之后就想着向我动手,我也饶不过她!”
君子墨却微微有些吃味,“你平日可不是这么爱计较的人,我瞧着你大部分是想要给席满观出气,让他摆脱了陈烟吧?”
无暇先是有些气恼,不过转念一想,立刻抬头看向他,脸上也带出了笑意来,“你这是吃醋了?”
君子墨轻哼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侧了侧头道:“当初兰澹宁缠着我的时候也没见着你想要把她赶走呀,反而想着将她推给我,你自己离开!”
无暇见他别扭的样子,也笑了起来,抱着他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道:“那是因为我只是喜爱远哥哥,所以要帮他赶走讨厌的人,但是我爱你,所以要顾忌的就更多,万一你是真的喜欢兰姑娘呢,我还厚颜留在你身边岂不是碍着你的眼?”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也开始酸溜溜了起来。
君子墨却很是受用,尤其是她毫不掩饰地点出她爱他,却只是喜爱席满观而已,听她故作委屈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还说我吃醋,我瞧着你才是个醋坛子,就兰澹宁那样的,我就是眼瞎了也不会看上她,放心吧。”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眼瞎了不会看上她,你看上我了,就不知道等你眼不瞎了还会不会觉得我好呢。”
君子墨被她酸溜溜的话逗得笑了起来,低头狠狠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口,然后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小醋坛子,就怕那一日你觉得我不好了,便直接离开我了呢。”
无暇听着他胸膛中传来的一声声沉稳的心跳声,这一刻心里尤为宁静,似乎是一直在风浪中摇摆的小船终于回到了安全的港湾,闻言不由喃喃道:“不会的,我只恨不得日日缠着你,让你再也没办法多看别人一眼,再说出嫁从夫,我又怎么会离开你?”
暖黄的灯火笼罩着她,她的声音低低的在屋中回响,飘渺而柔软,仿佛从梦中而来,君子墨垂下眼看着她,眼中光影流转,也轻声道:“你忘了,他可是赐下了和离书了呢……”
紧紧地抱住怀中猛然一僵的身体,君子墨趁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立刻又道:“无暇,再嫁给我一次,这一次,苍天为鉴,日月为证,我必不负你,否则九天降雷,散我魂魄,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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