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疑惑地仰起头,却发现他在低头看她,两人的唇瓣近在咫尺。
发觉他要吻下来,花月影遮挡住他的脸,不为别的,怕是自己要受惑。
“皇上,有些东西,碰不得。”
“恩,的确是。”他说。
本以为他会罢手,花月影便依旧搂紧他的脖子,谁曾想他将头低垂下来,深沉而霸道的吻雨点般落了下来。
谁都没有看到,一双受伤的眼睛在不远处静静地观望。
“唔——”她用力地挣脱,一个不稳,从阁楼顶坠身下去,都来不及惊呼,只是有些后悔方才没有认真的与他吻别,如果那算离别的话。
她尽管为自己这种想法羞耻,毕竟独孤暮连带她是数一数二的好,可有些想法,不是理智能控制住的。她总觉得,自己认识这个略微轻薄的男人,他身上的气味让她那么安心。
然而,在她摔死之前,她落到了独孤暮连的怀里。
“连——什么时候回来了?”她问得有些唐突,倒是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应该在哪儿?”他带着一贯的温柔语气,可其中的尖锐任凭谁都能听得出来。
若在平时,花月影大概应该顶嘴一番吧,今时不同往日,便默不作声。
景亦辰则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催促道:“该走了。”
“若有这份觉悟,就该早早跟上。”他道。
其实用手指头想也能知道,这段时间,无非就是卿卿我我,最少也是景亦辰一厢情愿的诉说,然而,他倒是没有多气愤,倒是有种哥哥嫁妹妹的惋惜。
等到了地方,景亦辰才发觉自己还真是错过了许多。来到的是一个算不上豪华但很精巧的带着小院的房子,院中井井有条,很有几分家的韵味。
上官璃尔匍匐在方瓦上,戚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师妹。怎么样了?”独孤暮连放下花月影,问道。
“师哥,关上门,看不见。但似乎是在用蛊。”她用尽可能地的声音说道。
“不要打草惊蛇。”他吩咐了上官璃尔一句,转身,握紧花月影的手,对景亦辰说,“一会儿你可以不帮忙,只求不要添乱就好。”
景亦辰挥挥手,也不说什么便走了。
“哎!”花月影轻轻唤了声,却被独孤暮连用眼神制止。
“这么担心他做什么?他走了更好,这里有我足够了。”
“没。只是担心他走丢了,不好跟苍月国交代。”
独孤暮连死死地顶住花月影的眼睛,笑了。
就这个空当,白衣女就拎着溯瑾出来了。溯瑾的情况似乎比刚才还要糟糕百倍,脸直泛紫。
“师哥!”上官上官璃尔轻唤一声。
独孤暮连纵身飞向对面的房檐,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谁!”白衣女果然听见了,扔下溯瑾,握紧了腰间的一个锦囊。
独孤暮连在四周的树上来回窜越,速度之快堪比疾风。白衣女看的眼花缭乱,打开锦囊,取出一个小瓷瓶。
将瓷瓶中的粉末甩出去,独孤暮连立刻摔倒在地。
虽隔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可仍能看出她在笑:“中原人的花招就是中看不中用。”
她飞过去,拿出一把匕首,向他的心脏刺去。
“别动。”独孤暮连忽然活了过来,一把夺过匕首,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随即嗤笑:“可你们这些蛮夷依旧会上当。”
白衣女却不吭声,只将拇指送到嘴边,似乎要吸允。
独孤暮连感觉不对,将她踹了下去。她要阴毒自尽!
这么低的高度,她摔不死。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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