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下。
一时间马震北、张顺、张青三人沉默。
这时王重阳喝了口茶,站了起来,将手抖了抖,很是平和轻松的说道:
“不管那飞天神猴是什么变的,先是害了小义哥的性命,又欺了我师弟,更累张青大哥入了枷笼,这仇这怨,我天山派是要跟他算算的,先打探打探,打探清楚了过几日取了兵器,我是要去那二郎山会会这畜生的,四师弟可愿一起?”
前世在医学院,王重阳就很是犯了几次校规,但都是在理的,几个教中医的老教授很是喜欢他,称他有古人任侠的风骨。
这次这任侠劲又是犯了,王重阳天性护短,张顺的场子王重阳早有打算帮其找回来的,主要是对自己武艺到底是什么程度没个数,另外这不是赶着过年嘛,本想等过完年,张顺武艺有点基础了,介时如果三师弟再回来,留师妹守山,师兄弟三人再去寻回这个场子。
在石铁匠那里,听到石铁匠对自己武功的评价‘只要不遇名门大派亲传弟子或成名高手,这江湖大可去得’,凭得增强了王重阳对自己的信心。
这头再了解到郭义被害、张青被枷,仇人都是一个,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了,那就该算算了,王重阳不是莽夫,但更不是懦夫,俗话说大丈夫当提三尺青锋快意江湖,说得就是王重阳这股任侠劲儿。
张顺、张青被王重阳这一番不温不火的话也激起了血性,瞬间站了起来,大声道:
“好,我就与重阳贤兄弟一起,给小义报仇”。
“愿随掌门师兄赴汤蹈火”。
只有马震北,略略一顿,紧握的手掌又松开,沉声道:
“此事还须甚重,待来日我秘邀几个相好的武馆镖局再从长计议一下”。
马震北话音刚落,从门口进来一个十岁大小的少男,却是马震北的儿子,那时初临扬威镖局也是见过,只是当时情急之下,没有仔细介绍,只知是马震北之子扬威武馆的马少馆主,却不知其名字。
“爹,万不可错过这机会,想那二郎山与我鹤呜关离得太近也就五百里路程,几乎就在眼皮底下,平日里与我扬威武馆可没少架梁子,双方死伤的兄弟少说也有十数人,早晚我扬威武馆与其有一场大战,这次又有三位叔叔相助,洽逢年关将近,这飞天猴子必疏于防范,正是倾全馆之力荡平二郎山的机会。”
马少馆主这一番话,说得王重阳双目一亮,这才仔细打量这个少年,虽只得十岁,却偏偏一股子老成持重的味道,身虽着华服,但并不骄弱,想是打小就习武的原因,面容到是继承了马震北,倒也显得少年威武。
“我与你几个叔叔说事,那有你插嘴的份,出去”马震北桌子一拍就骂道,少年挨了骂,向王重阳三人行了一礼,不再言语,退了出去。
待少年退走,张顺却对马震北道:
“少馆主说的在理,马大哥,如是担心飞天神猴的武艺,尽可放心,有我师兄在,这飞天神猴就算是在阎罗王那里报过备了”。
马震北闻转头看了看王重阳,眼中有着探询的意思。
王重阳微微一笑,将青色侠士服一摆,一个纵身从窗户飞出,落在院内一方磨盘大的青石旁,提掌运气,劲走全身,一声震喝,天罡掌出,一声架响,掌到石裂。
马震北在窗内看见,一阵急步跑出屋子,张青张顺二人跟着,来到青石旁,仔细看了看,暗自乍舌,暗忖:“还好不曾待慢他”。
马震北起身向王重阳抱拳:“这事我扬威武馆干了,一切但凭天山派王掌门吩咐”。
王重阳连忙抱拳回礼:“小子年轻学浅,这事还要马馆主居中指挥,我师兄弟仍凭差遣”。说完略略偏头,瞟了眼并未走远躲在走厩柱子后面的马少馆主,却是生了爱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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