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华先前就知道这是南国的箭,却不知上面的“范”字,更不知“范”字何意。
“我之所以被人追杀也是因为我是南国公主,自然认得南国的箭!更认得南国叛徒!”
“其实范衡就是虚行隐!”苏容说出这一句的时候范衡已经成了离苏容最近的那个人。苏容并没有觉察。
“那么宫中的妃子也是你所为?”楚静华淡淡开口,好像已经知道结果了。
“不是他,那是孟灵儿的个人恩怨造成的!”
苏容洋洋洒洒地说完了,一切进行得那么顺利,皇上好像也是信了,那么范衡,他在等什么。
“右相,不,范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楚静华有些愤怒,潇裳推荐的人,盛炎国的右丞相,竟是敌国叛国的大臣。
想他范衡背负投递叛国的罪名数十载,为的不就是荣华富贵吗?
从南国到盛炎,从普通官吏到丞相,他是如何费尽心机。
这数十年的苦心经营居然被一个女人毁了,旦夕之间,从丞相到阶下囚,从天上落入谷底,他不甘心。
范衡神色阴恶,以极快的速度击向苏容,苏锦玉不死,难解他心头之恨。
寂火感觉到范衡的力量靠近,对一个身上没有任何功力的苏容,用这么大的力量足以让苏容心脉碎裂了。
寂火以比范衡更快的速度对上了范衡,侍卫觉察范衡的意图,也立即上前,团团将范衡围了起来。
双拳难敌四手,范衡很快被制住。
寂火早知道范衡对苏锦玉的恨意,时时防着范衡,就怕范衡对苏锦玉出手,还好制住了。
范衡久久没有发出声音,直到皇后潇裳急匆匆地赶来。
范衡被押往天牢的时候,恶狠狠地丢下一句。
“苏锦玉,你给我等着!”
好像也没能表达范衡的恨意,走过去的时候又转身丢了一句。
“我范某定当竭尽余生让你生不如死!”
楚静华将对范衡一家的处置吩咐下去,带着来时的一行人回宫了。
皇后潇裳狠狠地看了苏容一眼,也离开了。
刚才楚靖寒拉她起来的时候,一时没有察觉,崴住了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看着手里的休书,心又开始疼了。
苏容将双手撑在眼前,试着站起来,腿脚有些麻木了,强忍着站了一半,可是腰疼到了一定程度,站起来的时候又趴了下去。
寂火的心火辣辣地疼,上前就要将她扶起来。
苏容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可以的。这样尝试了几次,苏容终于站了起来。她贴着墙慢慢地挪了出去。
寂火找来了一顶轿子,她拒绝了;找来马车,拒绝了。找什么拒绝什么。
寂火不忍心再看着她这样走下去了。明明已经很疼了,为什么非要坚持走下来。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作践自己?”寂火也忍不住发火了。
“因为你是楚靖寒的人,你身上的所有钱也都是源于他,我和他已经互不相欠了。”苏容强忍泪水把话说完。
怎么会有如此倔强的人?寂火生气离开了。
不久天上下起了雨,从来没有见过冬天下这么大的雨,有些像夏天的那种瓢泼大雨。但是冬天的雨和夏天是有区别的,苏容任由硕大的雨点拍在她的脸上,冷冰冰地,让她想起了刘德华的《冰雨》。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宰 ……”
不知道是被歌曲感染,还是自己感动了自己,果然眼泪是暖暖的,跟寒雨混成一块。
雨中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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