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跟柴干似的,细小的眼睛两撇小胡子,那像是相府大夫,跟个江湖郎中似的。
“小、小人,李威,正是高姨娘的夫。”李威跪在地上,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叫了出来。
“你就是李威,我且问你,当年你检查安胎药是否有问题。”
“没、没有。”李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答。
“你确定没有”卿月厉眼一扫“我劝你实话实说,如果被我查出你今日,所说有假,你休怪我翻脸无情。”
“五小姐,小人冤枉啊!”李威慌张了起来,眼前若有似无的瞟着,张嬷嬷及冷杨氏。
“冤枉,我又说你什么吗?莫不是你做贼心虚,明知道那药并不是什么安胎药,而是打胎药,收了别人的好处,才假意骗高姨娘,好替那凶手掩饰。”
“小人没有,没有!”李威惊恐的看着卿月,好似被人说中了心事般。
“没有,那你慌张什么,心虚什么,莫不是你往高姨娘的药罐子里,投放打胎药,事后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卿月盯着李威,认定是李威害高姨娘流产。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 莫名的被卿月扣上罪名,使李威突然的叫了起来“不是我,当日是张嬷嬷给小人,十锭金子,叫小人蒙骗高姨娘的,小人也是昏了头,在外面赌输了钱,无力还债,才干出这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李威害怕,害怕卿月再给他扣什么罪名,在相府他只是一介小小的下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索性招出事实,心想至少还能保命。
“你休要胡说,我那有给你什么金子,你休要血口喷人。”李威刚说完,一旁的张嬷嬷嚷嚷了起来。
“我可没有胡说,当日明明就是你这老婆子,叫我去蒙骗高姨娘的,那时我闻那药味道,就知道里面有研成末的藏红花”见张嬷嬷不承认,李威也是急了。
张嬷嬷脸色白了白了,恶狠狠的盯着李威。
“小人有一物,定然能证明小人说的话并不是假话。”李威反瞪张嬷嬷,从怀里拿出一包香囊,你这老婆子看你还认不认帐。
“这是……?”卿也拿起,李威递过来的香囊,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药香。
“这是,当日高娘姨喝完的药渣,下人留着药渣到现在,也只是为了保命,万一东窗事发,小人也好有此物,证明小人所言非虚。”李威庆幸,当年自己的聪明,当年如果没有留着药渣,一千张嘴也是说不清楚了。
卿月看着香囊,闻着药淡淡的药香,想来这李威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使这香囊的药,仿佛如几日前一般,看不出是放了几年的药渣。
“小人当年骗过高姨娘之后,小人一直心有惶恐,担心有人会害小人,小人便就把这药渣晾干,加上小人家族的秘术,使得这药渣几年不坏,缝成香囊带在下人的身上,以求安心,五小姐你可以随意叫府上的大夫检验,看里面的药的年份和是不是有藏红花一物。”李威跪在地上,看着傍边跪着的人,自然知道事情的大小,又担心卿月不相信自己,再次解释到。
卿月并没有理会李威,而是转身把香囊给到冷相爷“父亲大人,您看……?”
冷相爷一把接过香囊闻了闻“你这老奴,来人啊,把这老奴推出去,鞭责致死。”冷相爷多少也学过一些医理,把香囊丢到了张嬷嬷的面前。
“夫人,救老奴啊!”张嬷嬷也没有料到结果,没有想到李威,竟然有把几年前的药物,保存至今的狗屁秘术,看着越来越近的下人,张嬷嬷也顾不上什么了,连忙喊着冷杨氏救命。
冷杨氏冷眼看着张嬷嬷,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她怎么可能会救张嬷嬷。
“夫人,老奴做这些可都是为了您啊,事到如今您怎么能不救救老奴?”张嬷嬷哭了起来,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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