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了大长老的肯定,墨千赫方继续沉声道:“相信大家也都知道,虽然先祖对那位恩人许以了承诺,可这千年以来,那位恩人从不曾到过长生天求过我们墨家什么,直到十三年前,有一男子拿了这枚血玉令上长生天求见,三长老、五长老,相信你们二位应该还记得吧?”
他眼里含了讥笑以及不耻看向三长老以及墨长久,而大长老闻言也不由面带疑问的看向他们二人,若然十三年前真有先祖的恩人后辈手拿血玉令前来长生天求助,而他却一点消息都不曾听闻?这只代表了一点,那就是三长老和墨长久根本就没有帮助那拿了血玉令前来求助的人,所以也自然不会将此消息禀报于自己了。
三长老和墨长久迅速交换一个眼神,各自在心中讶然于墨千赫是如何得知此事?
那个男人,他们可是亲眼看着他死在他们眼前的,而男人手里的血玉令也在自己(墨长久)手上,他是怎么得知这一事情的呢?
虽然两人心中讶然不已,但很快,两人又镇定下来,那个前来求助的男人已死,血玉令也到了他们手中,只要他们一口咬定没有此事,墨千赫又能拿他们如何?
这般一想,三长老和墨长久便齐齐摇头,三长老更是一脸委屈的道:“千赫,纵然你身为家主,也不能因为我和五长老之前不同意你继续出任墨家家主一位就这般污蔑陷害我和五长老,我根本就不曾听闻有什么男子手拿先祖赠予的血玉令求见,若然真有此事,我们自然会倾尽全力相助。”
见他们还是不肯承认且抵赖,墨千赫眼里的厌憎之情愈发明显,若不是要让所有墨家人知道这两位做下了什么好事,他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两个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的家伙扫地出门。
压下心中对这二人的厌憎,他冷哼一声,看着三长老不无讥讽的道:“三长老、三叔,千赫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若然肯自己说出十三年前之事,千赫还能念在两位这么多年辛苦打理墨家所有事务的份上网开一面,否则就休怪千赫不留情面。”
众人原本在听到他说十三年前有一男子持了先祖赠予的血玉令上门求助时都心有所动,墨家人生性淡泊名利却不愿欠下人情,墨家先祖欠下的这个人情,按理说,以长生天墨家的声望,那位恩人和他的后辈不可能不知道,在知道的情况下,那位恩人和他的后辈也从不挟恩上门图报,对于这一点,墨家每一个子孙心中都怀有敬意。
若然真如墨千赫所说,那位恩人的后辈持了血玉令前来长生天求助,以千年来恩人和他的后辈都从不曾上长生天求助的事情来看,十三年前,恩人的后辈一定是到了情非得已山穷水尽无路可走才会逼不得已上长生天求助于他们墨家了。
先祖的恩人后辈上长生天求助,这是何等的大事,若然真有此事,三长老和五长老不可能不通知大家就自行决定的。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就是家主墨千赫所说皆是虚妄,并不存在;二是真有此事此人,而他们却不知道有先祖的恩人后辈曾上门求助,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三长老和五长老私下做了决定,不肯帮助那位先祖恩人的后辈,指不定是将那人给撵走了,权当没有这回事,自然更不会将先祖恩人后辈曾上门求助一事通知他们了。
在他们心中,宁愿相信先祖的恩人后辈不曾上门求助。一想到先祖的恩人后辈曾上门求助,却有可能被三长老和五长老给撵走了,众人心中都及不是滋味。
墨家人虽然淡泊功名利碌,却又极为看重情义,更何况,这上门求助的,可是于他们墨家先祖有恩的恩人后辈,先祖亲口许下的承诺,却被三长老和五长老无情的给反悔,这若是真事,那简直就是……
也因此,众人心中宁愿没有此事,也好过要面对三长老和五长老犯下的不可饶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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