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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上来了,怎么那么久?旬旬不要紧吧?有没有晕车?”窦兰英快步过来,一拉她的手,就皱了眉,又捏了捏她的手臂,看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说:“手那么凉?怎么不多穿几件?”
“老五,你是怎么回事?旬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山上这温度有多低啊?”
说实在,程旬旬的行李里面也没带几件厚一点的外套,这一点真要怪周衍卿,他根本就没管,也没提醒。
“不是不是,周衍卿已经跟我说过了,是我自己没听,不怪他。”
周衍卿只不动声色的睨了她一眼,推了窦兰英一下,说:“先进去再说吧。”
“对,先进去,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带你去见法师。”窦兰英挽着她的手,进了寺院。
白塔寺,寺内还真有一座通体白色的塔,就位于整座寺庙的后侧,整座寺庙的建造规格同普通的寺庙是差不多的,分三个殿宇。他们从一旁的长廊径直去了后面的禅院,程旬旬跟着窦兰英在长廊内穿梭,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穿越到了古代。
连带着他们住的房间都是古韵十足,窦兰英同清嫂一块跟着程旬旬进了她的房间,而周衍卿则被寺内的小僧拎着去了他自己的房间,其实挺近的,程旬旬进屋的时候,往他的方向探了一眼。
她们进了房间,清嫂便拉开了程旬旬的皮箱,看了一眼,不免皱了眉头,也是免不了责备,道:“旬旬,你带的这些衣服,在这山上可不够。”木扔帅巴。
“没关系,我多穿几件就是了,也冷不到哪儿去。再说了我年轻,血气方刚,不会有事的。”程旬旬笑。
窦兰英沉着脸,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口吻严厉,说:“旬旬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知道吗?你现在的体质跟以往不同的,怀孕期间千万不能感冒,要真感冒了,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程旬旬抿了抿唇,窦兰英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穿我的外套。”
“那您怎么办?”
“我有,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自然是准备齐全的。行了,一会我让清嫂拿几件衣服过来,现在你好好休息吧。”说着,窦兰英拍拍她的手,站了起来,就同清嫂一块出去看周衍卿了。
住在寺庙的日子是寡淡而无味的,当天程旬旬没见法师,在窦兰英的带领下在寺院内转了几圈。
第二天清晨,他们起的很早,程旬旬裹上了窦兰英的外套,衣服一上身整个人老了有十岁,再加上还盘了个头,再往上叠加十岁也不为过。
周衍卿看到她的时候,差一点叫了她一声妈,光看背影还真是像。唯独的区别就是老太太的头发发色偏浅,还夹杂着几根白发,再者其实老太太的身板比程旬旬要直的多。
程旬旬关上门,转头就看到了周衍卿,晨曦的光穿透薄雾洒过来,他站在院落中,衣着休闲,扫去了一身的浮华,看上去温文尔雅,清俊干净,像个清心寡欲的君子,程旬旬心里莫名就冒出了美好二字。
她迅速的转开了视线,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早啊。”
“嗯。”
两人一块去了善堂,窦兰英和清嫂已经在了,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进去,分别入座,在这儿就别想沾着一点油水,吃食清淡到了极致,周衍卿是不怎么喜欢,早前他碰着窦兰英来过一次,就一次,便再也不愿再来了。
在寺院的日子,清淡又枯燥,当时待了有半个月,周衍卿差点没疯。
不过这次再过来,心境就不同了。
下午,程旬旬才见到法师,她没想到法师那么年轻,估摸着也就三十来岁,虽然光头,但也遮掩不住法师的好相貌。在程旬旬的认知里,这些个主持方丈,都应该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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