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奉临一脸郁闷的看着对面马背上的司徒顽。“有意思么?”
司徒顽不禁不满的看了看天色:“皇帝这是急什么呢?再过一会儿,天黑了,自然有黑了的好处。”
其实并非不能强攻,只不过司徒顽的弓箭手极为有趣,举着弓箭数个时辰,竟然能纹丝不动。他又叫人在阵前挖了一条长长的沟。到时不深。可里面填满了火油。
说真的,即便是点燃了这些火油,能阻止军队一时的前进。油烧完了,还不是一样无济于事么?
奉临当真想不出,他弄这么麻烦,做这么多花哨是事情是为了什么?
等援兵?
只怕援兵也不是那么好进来的。
何况司空赟的军队就快要到了。到时候车迟腹背受敌,司徒顽更加兼顾不了。
“你不是一向自诩好汉么?大站之前,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避战,不觉得可笑么?”
司徒顽最生气的,便是韩鑫放走了楚月。
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知道皇贵妃被送进了宫。
他也可以争取时间,找到传国玉玺登了基,便可以号令皇家的羽林军。
“有什么可笑?”司徒顽不以为然:“眼见着天都要黑了,本殿下总得为我的将士们着想吧!你叫人捣毁了本殿下的府邸,又三番两次的入宫闹事。难道就不容我们喘口气么?”
“既然要是要休整军队。你何必应战?”严钰一脸的鄙夷:“只躲在你那皇宫里当缩头乌龟不就好了。弄得雷声大雨点小,阵前麻爪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哼!”司徒顽冷哼了一声:“本殿下自有本殿下的打算。不过想来你们很快也就能明白。”
他这么说话,叫奉临有些不安。
司徒石倒是想起了什么,扥着马缰,走到了阵前。
“我懂了,一定是你依旧没有找到传国玉玺,控制不了父皇留下的羽林军。这才一再拖延。先前传出你已经寻回徐妃的那些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司徒石冷笑起来。“这几日。我已经收归了那些不满你谋害父皇的忠臣。你府邸被攻破,连最后的援兵都所剩无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叫嚣?司徒顽,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为好。”
这话,登时就惹恼了司徒顽。
大敌当前。偏是着同父异母的弟弟叫他在人前丢了脸面。
“你当你很了解我么?”司徒顽冷里的目光,闪烁着锋利的寒光。“大敌当前,你不是站在我这边守护车迟,却站在敌营之中,对我叫嚣。你就不觉得耻辱么?车迟的江山是如何得来的,旁人不知,你身为皇子难道也不知么?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勾结天朝毁我河山。他们荼毒的,可是我们的子民!”
“你不必在这里说这些大义凛然的话。你若是有血性,就该自刎人前。以抵偿你手刃父皇的逆天大罪。”
“闭嘴!”司徒顽冷喝一声:“父皇岂是被我杀死,他是被你身边那位’仁君’的徐妃杀死。你不是口口声声要为父皇报仇么?那你还等什么?”
奉临不胜其烦:“朕兴师动众的讨伐至此,不是听你们市井泼妇一般对骂阵前的。”
这句话落地,严钰跟程俊便纷纷亮出了首重的兵刃。
司徒石也顺手拔出宝剑:“宫中之争,未能分出胜负。不过无妨。今日大敌当前,我与你阵前一较高下,除死方休。皇上,这是我兄弟二人之事,在未分出胜负之前,我请求你不要插手!”
说完这番话,他便骑着骏马冲了出去。
骏马英勇无比,轻而易举就越过了壕沟。
司徒顽这时才拔出宝剑:“你就非要这么急着来送死么?”
严钰瞟了一眼皇帝的脸色,得到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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