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阁下是谁为何不肯露出真面目来?藏头露尾的,想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呵,真是大言不惭!”那人见许贤一介书生,竟能凭借几句话就能分辨出他藏在哪个方位,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冷哼起来:“兄弟们,上!”
下一刻,那些刚刚全部都无动于衷的侍卫们,竟瞬间移动,举着手中长剑朝着马车上的主仆二人冲了过去!
但就在同一时间,许贤冷笑一声,忽然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什么,猛的朝着马车外头撒了过去!
一霎时,马车外头忽然飘起一阵巨大的白雾来。
“啊!——”惊呼声响成一片,那些冲上来的黑衣人只有眼睛露在外面,但是一接触到那些白雾,无一例外的全都眼泪涕横流,双目也睁不开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楚眼前的环境,可这时候,哪里还有许贤他们的马车!
而与此同时,已经急速的驾着马车奔到几条街以外的阿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又逃过一劫了。
“哼!爷是手无缚鸡之力,可爷是那种打无准备仗的人吗?”许贤坐在马车里嗤之以道:“没几样防身的东西,谁敢在京城里混?”
“是啊,少爷您就是聪明!”阿信当即在马车外头拍起了马屁,但紧跟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少爷,不过那些药水您下次用的时候能不能甩远一点?刚刚奴才的眼睛也差点看不见……”
“那你不会反应快点!”许贤却并不领情,他缓缓抬头问道:“你可知道刚刚那些黑衣人的来历?”
阿信听了,面上顿时出现一丝苦笑来:“少爷,刚刚奴才光顾着逃命了,所以就……”
“蠢货!你下次能不能机灵点!”许贤有些恼怒,在天子脚下,他堂堂侍郎府的大公子,差点就横尸街头了,这不能不让他气急败坏,尤其是,这次突发事件,很成功的破坏掉了他刚刚锦安候府出来的那一股喜悦。
“是,少爷,阿信知道了。”阿信当即默不作声了,只专心驾着马车。
而许贤坐在马车里,脸上戏腻的神色也渐渐的收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到底是谁要追杀于他?今晚上来锦安候府,他做了很秘密的部属,绝不会轻易叫人知道了行踪,可为什么还是会有人追杀他?
疑问太多了,而他却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过了良久,就在侍郎府那高大的府邸隐隐在望的时候,许贤忽然开口对着阿信吩咐道:“今晚上遇袭这事儿,你不要往外说一个字,知道吗?”
“少爷!你又要对老爷隐瞒!”阿信顿时惊叫道。
许贤狠狠的翻一个白眼,对着阿信怒道:“你给我闭嘴!敢不听吩咐,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少爷!阿信不说!”阿信顿时便将嘴巴闭的紧紧的了。
许贤这才满意了。
一路回到侍郎府,前门静悄悄的,只有门上一对大红灯笼依旧亮着,府们紧紧而闭,许贤在马车里看了一眼,当即对着阿信低声吩咐道:“走后门。”他肝夹血。 首发
阿信还记着刚刚的割舌之言,不敢多问,只调转马头,往侍郎府后门而去,
到了那里,阿信跳下马车,上前试着推了一下那两扇小门,面上顿时出现惊喜之色来:门没上锁,是虚掩着的!他当即小跑着回去,扶着许贤下了马车,阿信将马车赶进门内,主仆二人蹑手蹑脚的往梨院而去。
侍郎府内到处都很安静,主仆俩也没个灯笼,幸亏后门这条路二人经常去走,熟悉无比,才能在没有灯笼照射下,一路安稳的回到梨园里面来。
但就在许贤前脚踏进自己所住的院子之时,后脚整座院子里的灯竟然全部亮了!
突然间的灯火通明,让许贤很不适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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