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慢慢拿起毛笔。
远远望去,少女脊梁挺直,侧颜如兰,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说不尽的风流与韵味,气质更是世间难寻。
才不过顷刻之间,一首诗便跃然纸上。
古月彤站在不远处,瞧着古月华写字之时的那身风骨与优雅,心中充满了浓浓的妒忌,明明母亲安排了最好的师傅来教导她琴棋书画,而古月华却从没有人教,可为什么到头来却是古月华更胜一筹?
从古月华拿起笔来的一瞬间,古月彤便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这种不甘心被比下去的怒火一瞬间便将她内心的理智燃烧的一干二净。
古月华写完了之后,王嬷嬷便走过来将那张写满了字的纸拿起来交给了锦安候夫人。
“煮豆燃豆萁,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锦安候夫人缓缓念了出来,一霎时,厅上众人神色各异。他土土技。
“华儿,这是你写的诗?”锦安候夫人疑惑的问,在她看来,自己这个小女儿整日里只知道玩儿,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竟然能写出这样的诗来,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古月华当即便摇头:“不,母亲,这不是我写的诗,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刚刚想起来,便随手写了出来。”
“原来如此。”锦安候夫人恍然大悟道。对于诗句里面的意思,她自然是懂的,心中不由一动。
古潇安一看扯远了,当即开口道:“娘,现在不是讨论诗句的时候,您看看小妹写的字与那纸条上的字到底一样不一样?”
锦安候夫人的重心顿时转移到了字上头,她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纸条上的字迹,然后抬头道:“字迹不一样。”
“什么?怎么会?”古月彤说着,当即走上前去,凑过去看了一眼,俩色顿时变了。
古潇安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事情有变,他开口道:“娘,刚刚那纸条上的字迹的确是小妹的,难道说,她又重新练习了别的字帖?”
锦安候夫人抬起头来正要回答,外头王嬷嬷却带着一个抱着厚厚一摞纸的婆子走了进来:“夫人,二小姐平日里练字的纸筏都带来了。”
“呈上来!”锦安候夫人当即开口道。
王嬷嬷应了一声,从那婆子手中将那些纸筏都接了过来,呈在锦安候夫人面前,道:“夫人您看,全在这里了。”说着,一页一页展示了起来。
锦安候夫人目不转睛的瞧着,古月彤哪里忍的住,也凑过去了,可是随着王嬷嬷的动作,所有的纸张都在她们面前呈现了一遍,每一张纸的的字迹都与古月华刚刚即兴所写的那首诗的字迹一模一样,有区别的是,纸张有的泛黄,有的崭新。
不难看出,这段时间里古月华每日所写的字都在这里了。
古月彤的脸色难看之极:“小妹从前的字迹不是这样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很简单,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人都是不断进步的,我的字在半年前便已经练到现如今这种地步,可笑秋兰竟然能找到那么久远以前我的字迹,这样一张纸条能证明什么?不过是贻笑大方罢了。”古月华语气里充满讽刺道。
古潇安站在一旁没有吭声,但是隐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是捏紧了。
锦安候夫人仔细的对比了字迹,然后点点头,一锤定音:“秋兰拿出的纸条不是华儿所写。”
“娘!”古月彤顿时不满的叫了一声。
秋兰不可置信的望着锦安候夫人,她没有想到古月华不过是三言两语便颠倒了乾坤,她跪在那里,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丝焦急来,可就在这时,她却看见了古潇安的目光,然后,便慢慢冷静了下来。
古月华欣赏了一下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开口道:“第二,秋兰胳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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