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梅香唇畔登时露出一丝冷笑来,果然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嬷嬷!心思就是比别人缜密!她都如此费心的演了这么一出戏,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是不肯完全相信她,难怪小姐要她小心些。
等将这些人重新的安置好,已经是三个时辰以后了。
梅香悄无声息的溜回到落梅居去,果然看见四下一片漆黑,大家都已经睡了,她也没去打搅古月华,径自摸到琉璃的房里,自去歇息不提。
因了这件事情,锦安候原本是想提早将妻子的大权退回给她的,结果最终还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锦安候夫人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生着闷气的时候,赵嬷嬷从外头回来,将自己‘一不小心’听到的传言一五一十的回来向她禀报。
“夫人,当时侯爷几次三番的呵斥那苏姨娘退下,刚好二小姐在场,她出言劝说了几句,侯爷便听那苏姨娘的话去了翠竹轩……”
锦安候夫人听到这里,早已经是怒不可遏,她狠狠的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打翻在地,怒道:“好一个古月华!她这是公开要与我作对了!”
赵嬷嬷在一旁并不敢答话。
锦安候夫人怒道:“上次从我这里搜罗出那个布偶来,我就觉得奇怪,可我知道,那件事情月华她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没往她身上怀疑,没想到这一次,她竟然再一次的对我出手了!这个贱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赵嬷嬷在一旁劝道:“夫人,切莫动气,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我怎么能不生气?我一个堂堂的夫人,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弄的下不来台,处境如此凄凉,你却叫我保重身体?”锦安候夫人一边怒骂,一边手底下也不闲着,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
赵嬷嬷终于看不下去了,忙给一旁候着的林嬷嬷使了个眼色,自己上前去夺锦安候夫人手里的古董花瓶:“夫人!你冷静些!现如今您已经被侯爷禁足,掌家大权也在苏姨娘的手上,此刻,你要是将这些东西都砸了的话,那么侯爷立马就知道了!他会更生气的!连带着小姐,也会受到责罚的!”
锦安候夫人听了这话,头脑登时冷静了一些,但是心里面的愤怒却越烧越旺:“月华这个贱人,她肯定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了!是皇上!是皇上派的那两个绣娘告诉她的!她这是来报复我了!”
“夫人!皇上怎么会知道这些?”赵嬷嬷听了这话,当即无奈道:“咱们府上两位小姐的身世,恐怕就连皇上也不知道的,他又怎么可能派那两个嬷嬷告诉二小姐呢?”
锦安候夫人听了这话,一下子怔住了。
过了好久,她才深深的叹息一口气,道:“是我癔症了,这件事情,的确知道的人很少,月华她不可能知道。”
赵嬷嬷见她终于冷静下来了,登时松了一口气。
但紧跟着,锦安候夫人却再一次的开口问道:“那那一日,皇上为什么派两个绣娘给月华量衣?我总觉着这里面有古怪。”
赵嬷嬷听了这话,无奈劝道:“夫人,有可能是你想岔了呢?当初宫里面派人给大小姐验了身,皇上估计是怕大小姐心里面有心理阴影,所以才没有派人给大小姐量衣,这也是有可能的”
“说不定还真是!”锦安候夫人听了这话当即应道。 @ —金闺玉堂
可是不等赵嬷嬷反应过来,她再次的开口问道:“那么,月华她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却与苏姨娘同流合污呢?我才是她的母亲呀!”
锦安候夫人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赵嬷嬷瞧了瞧她这幅模样,心中登时叹息一口气,夫人将事情做的那么决绝,此时却责怪起二小姐来了,真是的!
但这话她却不敢在锦安候夫人面前说,所以只能委婉的劝道:“夫人,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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