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登时无语了起来,赵靖西还能不能再无赖一点?这大冬天的哪里有蚊子?
他由此断定,赵靖西一定在装睡,当下便走过去朝着床上望了一眼,当下笑着对太后道:“母后,朕想。咱们都误会七弟了,他脖子上的红晕,一定是不小心自己弄的,咱们就都别疑神疑鬼的了。”
“皇上说的是!”太后担惊受怕了这样久,总算是听到了一句人话,简直都要感激涕零了。
皇帝闻言,登时微微一笑,然后装作不经意的伸手将赵靖西的衣裳领子又往下拨了一点,正要说话,他的手却被太后给死死的抓住了。
他一回头,便看见太后的笑容有些冷。
“皇上,靖儿他喝了那么多酒,不能着凉的。”太后慢慢道。说着。松开了皇帝的手。
皇帝没有再继续的探究下去,他收回了手,微微一笑,道:“母后说的是,既然七弟无事,这就回宫吧!”
“甚好。”太后当即点点头。
很快的,皇上搀扶着太后出了寝殿,来到外间之时,皇帝瞧着空地中央那一摊子血,不由诧异问道:“母后,您惩治了宫人?是谁在此作乱,不肯听您的话?”
“没什么。”太后淡淡答道:“只不过哀家过来之时,靖儿喝多了酒,哀家就打了几个伺候的下人而已,哦,就是那个墨云还是什么的侍卫。哀家不记得了。”
“原来是这样。”皇帝听了,当即笑着道:“他们的确是该打!没有伺候好七弟,不如撵出去好了!”
太后当即反驳道:“这就不用了,已经惩戒过了,这毕竟是靖儿的人手,是去是留,还是让他自己起来做决定吧!”
“母后说的是。”皇帝微微一笑,搀扶着太后出了靖王府,在大门口上了皇辇。
,之后,这一路都很顺利,皇帝终于没有再弄什么幺蛾子。
直到车辇慢慢的朝着皇宫而去之时,太后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静月一直都随侍在她的身旁。来的时候太后身边有多少人,回去的时候,也有多少。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出来。那个一直都跟在太后身边的‘紫衣’已经消失了。
在临走之际,太后避过皇上的视线,给‘紫衣’使了眼色,那姑娘聪明的很,当即便留了下来。
这一切,似乎瞒过了皇帝的耳目。
这一趟,没有什么收货,不知道皇上此时心里面是什么滋味?
不过太后却庆幸了起来。
要不是她动作快,抢先命人将梁子安送到了妓院,这时候要是被皇上发现了他,她要怎么解释才好?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万一皇上带走了梁子安,等他清醒过来再严刑逼供,那么,靖儿有断袖之癖的事情不就弄的天下皆知了?
到时候有哪一家的大家闺秀还愿意嫁给他?
太后又惊又怕,只是对皇帝的警戒心又多了一些。亚找场扛。
回宫以后,皇帝到是没有再追问下去,太后回了慈宁宫,皇帝回了御书房,各自相安无事。
两日之后的早上,一个十分阴沉的天气里,赵靖西宿醉之后醒来,进宫去见了太后。
彼时经过这两日的时间,太后的心里面早就已经没有那么愤怒了,她一直在想着,倘若儿子进宫来,向她提起与古家二小姐的婚事,那么她就答应他。
可是没想到的是,赵靖西进得宫来,道歉有之,懊悔有之,只是关于婚事,却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太后不禁的着急了:“靖儿,你先前不是喜欢锦安候的二女儿么?现在母后答应让你娶她!你高不高兴?”
赵靖西听了这话,却是依旧的面无表情,他抬起头来瞧了太后一眼,摇摇头道:“不用了母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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