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撒谎!你就是恨他!所以才会设下这样的圈套来!”丁氏说到这里,脸上登时泪水涟涟:“我可怜的萧儿,他就这么被自己的妹妹害成了这般!”
古月华无语了,她转过头来瞧了锦安候一眼,无奈道:“爹,母亲的臆想症已经无法无天了,那照她这么说,我大哥还害死了秋兰哪!是不是我大姐也应该恨他?”
“彤儿怎么会怨恨自己的亲大哥?而你,却未必!”丁氏冷哼一声,道。
“你住嘴!”锦安候听到这里,面色登时一沉,转过头来对着丁氏猛的喝问了一声。
古月华目光闪了闪,直盯着丁氏,冷笑道:“母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大姐不会怨恨她的亲大哥,那我呢?未必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大哥不是母亲你的孩子,还是我?”
丁氏没有想到自己一激动,竟然就差点将那个秘密抖露了出来,面色不由的一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锦安候登时大急,他死死的盯着丁氏瞧了两眼,直看的对方不由自主的垂下头去,这才罢休。
“都不要再说了!回去!”他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
古月华慢慢的跟了上去。
丁氏坐在轿子里魂不守舍的,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还是赵嬷嬷低声提醒,她才吩咐大家回去。
锦安候一路回到了他已经有好几个月都不曾踏足的惊鸿院,也没心思理会这里的摆设布置什么的有没有变化,只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面沉如水。
该死的!丁氏这是想趁机将华儿的身世抖露出来么?那样一来,华儿就不是侯府嫡女了,到时候太后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就不一定了!
“爹,你在想什么?”就在这时,古月华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锦安候抬眸瞧了她一眼,叹息一口气道:“没什么。”
“母亲她刚刚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古月华走过去,在锦安候下首坐了,定定的望着他。
“华儿,你不要胡思乱想。”锦安候叹息一口气,抬眸仔细的瞧了古月华两眼,道:“该告诉你的时候,父亲自然会告诉你。”
“好。”古月华当即点了点头,他既然不想说,那她就不问。
父女俩在花厅里坐了片刻,丁氏便被赵嬷嬷等人搀扶着从外头走了进来。
“侯爷。”此时她的脾气倒是收敛了一些,还弯腰向锦安候请了个安,这动作一如当年她出嫁之时。以丸他划。
“母亲。”古月华也连忙站起身来给丁氏请了个安。
可惜的是,丁氏连看她一眼也不曾,更不曾叫她起身,只让赵嬷嬷搀扶着,在锦安候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古月华耸耸肩,自己弯腰坐了下来。
“夫人,你既然非要华儿与赵安对峙,本候答应你,来人!将赵安带上来!”锦安候摆摆手,沉声道。
“那就多谢侯爷了。”丁氏冷笑一声,道。
刚刚在侯府门前,大家吵的不可开交,可是到了这里,正儿八经说事儿之时,所有人却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
丁氏从进门开始,就不曾看古月华一眼,这情形一直持续到赵安进门以后。
“小的赵安,参见侯爷,夫人,二小姐!”
从那响亮的声音里,锦安候猜测的出,他并没有受刑。他的脸色不由的缓和下来,摆摆手道:“你起来说话!”
“小的不敢!”赵安低下头道:“大年初一那日,小的被世子逼迫的没有法子,只好同他一起悄悄的溜出府去,还借了一身小厮的衣裳给他穿,是小的给世子提供了方便,这才使得他溜出府去,小的该死!”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锦安候夫人听了这话,登时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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