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了?”古月华奇怪道。
锦安候黑着脸,咬牙切道:“这个畜生!他不在屋子里面!他又跑了!”
“又跑了?”古月华闻言,转过头去再次打量了一下守在院子里的侍卫,沉声道:“爹,这么多人守卫着,他应该还在,派些人多找找吧!我大哥他现在不是病人么?跑不出去的。”
“来人!按二小姐说的做!”锦安候面色沉重道。
“是!侯爷!”几个侍卫立刻奔进过去,屋里屋外的搜寻起来。
古月华忽然想起一事来,不由的叮嘱道:“对了,派个人去夫人的惊鸿院里也找找吧!世子兴许去了那里也说不定。”
侍卫抬眸瞧了锦安候一眼,见他没有异议,当下便有一个人飞快的奔出去寻找了。
半个时辰之后,搜索院子的侍卫们禀报道:“侯爷!这里上上下下的毒找遍了,没有找到世子!”
“报!王爷!夫人说,世子也没去她那里!”前去惊鸿院的侍卫也回来了。
“他一定是溜出府去了。”锦安候咬牙切道:“不要在府里浪费时间了,去几个人,到京城各个妓院里挨个儿的寻找!”
“是!侯爷!”侍卫们连忙低头应道。
古月华站在那里,心中也很纳闷,古潇安身上既然有伤,他不在府里面好好的呆着,又溜出去做什么?
“华儿,你先回芷蘅院吧!”锦安候沉声道:“你今日,是见不到你大哥了,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呢!”
“好!爹你也别气了,小心气坏身子。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是不是?“古月华道。
锦安候一呆,不由的瞧古月华一眼,当即沉声道:“好,我知道了。”
“那女儿回去了。”古月华弯腰福了福身,带着身边的丫鬟退下了。
锦安候在松涛苑里也没呆多久,便去了惊鸿院,狠狠的指着丁氏的子骂道:“你不是说是华儿陷害的他么?可是今日,没有任何一个人怂恿,那臭小子自己溜出去了!也不知道上哪里花天酒地去了!瞧瞧你生的什么好儿子!”
“萧儿他,又溜出去了?”丁氏满脸焦急的问道。原本在刚刚,锦安候派来的侍卫询问之时,丁氏一颗心就悬挂了起来,此时听了这话,早已经是惊恐的面无人色了。
“自然!我还能骗你不成?”锦安候冷哼一声道:“这一次,你还有何话要说?”
“侯爷!那赶快派人去寻找啊!”丁氏从床上扑过来,一把死死的抓住了丈夫的手臂,对着他哀求道:“萧儿他还有伤在身,万一在外头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锦安候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道:“已经派人去寻那个畜生了,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伤,你我都一清二楚,徐太医是保密没说,可萧儿这番胡闹下去,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侯,侯爷,你想做什么?”锦安候夫人听到这句话,登时狠狠的吓了一大跳。
“没什么意思,只是侯府却不能成为别人的笑柄,你可知道?”锦安候瞧了丁氏一眼,沉声道:“你就祈求上天保佑吧!那个畜生要是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也不会将他怎么样!”说着,瞧了丁氏一眼,沉声道:“你好生歇息吧!”
之后,转身就走。
丁氏没有阻拦他,一双眼睛满含焦急,愤怒,定定的瞧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眼中含满了泪水。
……
半夜时分,京城妓院玉香楼三楼的一间包厢的房门忽然打开,有一个人被踢了出来,狼狈不堪的滚在了连廊里。
发出的巨大声响立刻惊动了周边包厢里的客人。有不少的人将房间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只见被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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