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去了。
并且没有隐瞒的,将今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丁氏一五一十的讲了。
“侯,侯爷,你是说,萧儿他当众杀了三个妓子?还伤了刑部尚书刘大人的儿子?”丁氏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儿子偷偷溜出府去,竟然又去了那个万恶的玉香楼!这次比上次还要出格,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死了三个妓子,伤了朝廷命官之子!这样大的案件,皇上不会放过他的!
这下子,他被关进大牢里,刘大人是掌管刑部的,他会放过古潇安么?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想明白了这些,丁氏便有些摇摇欲坠,她一把扶住了桌子,才死命的撑了下来。
“这是他自己做下的孽,没人逼他!”锦安候瞧着丁氏仿若一瞬间苍老许多的面容,叹息一口气道:“那个鲜血淋漓的场面,比南院那间屋子还要血腥,整个玉香楼的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件事情,他逃不掉了。”
“侯爷!”就在这时,丁氏忽然猛的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锦安候的衣裳袖子,苦苦哀求道:“侯爷!我知道萧儿这次犯下的罪孽太过深重,可是他毕竟是你的儿子!求求你救他一命吧!”
“证据确凿,你让本候如何相救?是腆着脸去求皇上,还是昧着良心说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锦安候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道:“他是本候的儿子不错,可我宁愿没有这个儿子!”
丁氏听了这话,不由自主的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她死死的抓着丈夫的手,泪流满面道:“侯爷!我知道萧儿这一次罪孽深重,要救他,你会受很多委屈,可是,我求你了!你救救他吧!只要萧儿能保住一条命,我愿意从此永远住在青云庵上,再也不回府碍你的眼!怎么样?”
“夫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锦安候听了这话,无奈道:“这不是你求不求我的问题,关键是,萧儿他当众杀死了三个人,这案子实在是太大了!他的命是命,那些个妓子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么?”
“她们本来就不是命!早就已经该死了!”锦安候不这么说还好,一说丁氏的脸色猛然就变了,她恶狠狠的瞪着丈夫,怒吼道:“混迹在风月场所,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这些个妓子,原本就只会狐媚男人,要不是她们事先挑拨,萧儿能杀死她们么?那是她们罪有应得!”
“还有那位刘公子,他竟然敢当众嘲笑萧儿不举,他也该死!”丁氏咬牙切道。
锦安候听了这番话,不可置信的瞧了一眼丁氏,瞧着她脸上的狰狞之色,他猛的摇头道:“你疯了!竟然有这样的念头!萧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丝毫都不奇怪了!他完全是遗传了你的缘故!”
“侯爷,妾身再最后求你一次,你进宫去求求皇上吧!让他饶萧儿一命,无论是革去世子之位,流放边境,还是一直关在大狱里,我都认了,只求他能活命!”丁氏说着,忽然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你做什么?快起来!”锦安候连忙伸手去拉,可丁氏却是死了心的不起来,他不敢永强,只好放了手。
“侯爷,你到底答不答应?”丁氏说着,忽然拔下了手上的簪子,用尖锐的簪子一头对准了自己,神情凄然道:“侯爷若是不应,那么我就死在你面前!萧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敏慧,你老是这么玩威胁的把戏,有意思么?”锦安候听了这话,目光复杂的瞧了一眼眼前这个陪伴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女人,语气沉重道:“上一次,你就是以死来相逼,我才答应你替萧儿隐瞒,可是这一次,我不会这么做了!”
“我死,你也不管么?”丁氏颤抖着语气道。
锦安候瞧了她一眼,斩钉截铁道:“是!我只会替他隐瞒一次,这一次,你也不要威胁我了,即便是我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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