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咄咄逼人?”锦安候听了这话,简直是不可之置信,她抬眸瞧了锦安候一眼,面色沉重道:“高公公,您今日不讲明情况,请恕本候只能请你打道回府,即使皇上怪罪,本候也必须得要问个清楚明白!”
高公公听了这话,不由的吃惊望了锦安候一眼,然而下一刻,他便轻轻的笑了起来:“侯爷,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好听了,令夫人的病,从去年可是拖到了现在,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侯爷您出去大街上打听打听,无论是谁都知道,令夫人熬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且徐太医与梁太医也都是说过此话的对不对?”
徐梁两位太医听了这话,忙配合的点点头。
高公公笑的越发的开心:“在这么个情况下,谁都知道侯府请太医上门,不是令夫人病重,就是已经过世,而咱家自从进门之后,便看见古二小姐一双哭红的眼睛,而且还有那些奴仆们脸上来不及擦拭的泪痕,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情况么?咱家原本只是想随着两位太医上门来探视一番的,谁知道一来就遇见了这么个情况,咱家心里想什么,便说了出来,这难道也招惹了侯爷的猜忌?”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
不得不承认,高公公的应变能力的确很强,他能在段时间内就找到证据替自己开脱,难怪这个人能在皇上面前呆上那么长时间!
古月华在一旁没有吭声,但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原来是这样,那是本候错怪公公了。请海涵。”锦安候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高公公呵呵一笑,道:“侯爷,这事儿原本就不怪您,是咱家没有解释清楚。”
锦安候点点头,道:“高公公请,咱们去书房里略坐一坐,让两位太医为内人诊一下脉吧!”
“这是为何?”高公公有些迟疑道:“莫非,是咱家猜错了?其实尊夫人并未去世?哎呀,这可真是罪过啊!”
“不,我夫人的确是过世了。”锦安候一脸沉痛道:“只不过,她的死状有些蹊跷,所以,本候想请两位太医帮忙瞧瞧……”
“蹊跷?”高公公眉头挑了挑,道:“那咱家可要看看去!到时候回宫皇上问起来,咱家也有话说不是?”土吐布弟。
古月华忍不住在一旁开口道:“高公公,倘若你是奉皇上之命来慰问的,那么你已经慰问过了,可以回去了么?倘若你想参与两位太医的调查,请问你是能帮上忙呢?还是皇上这样吩咐过了?”说着,她顿了顿,意味深长道:“我不认为,皇上高高在上,坐在金銮殿上,就能猜测出我母亲的死因有些蹊跷,而派高公公你前来调查!”
“古二小姐好厉的一张嘴。”高公公笑眯眯的转过头来瞧了古月华一眼,皮笑肉不笑道:“皇上当然没有吩咐过,咱家只是出于对侯爷的敬佩,所以才选择留下来帮忙的,难道古二小姐不愿意?”
“高公公,这是我们侯府自己的家事,您的好意,我们敬谢不敏。”古月华语气淡淡道。
无论高公公今日出于什么目的来此,都不会是好事情,古月华才不愿意让他见到丁氏呢!这个人,她是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锦安候见古月华将话说的客气,生硬,生怕她被高公公给记恨上,忙在一旁打圆场道:“高公公,真是对不住了,这孩子还没从她母亲去世的打击中清醒过来,不希望外人打搅她,因此说话冲了些,但是绝对没有恶意,还请您海涵。”
“侯爷,不碍事,古二小姐这是真性情,咱家不会跟她计较。”高公公低低一笑,道。
锦安候瞧了瞧身后那两位默不作声做雕塑状的太医,转身无奈道:“高公公,您请回去吧!今日突生噩耗,本候与家人都在悲痛之中,没有能力来招待客人,您还是……”
“侯爷,既然您话都说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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