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再也不要将丁家的女儿往我侯府里面许配了。”锦安候听了这话,凉凉的接过话茬道。
丁大老爷听了这话,面色登时一沉。
这妹婿什么时候变的这样聪慧?怎么会知道丁老侯爷的打算?她们丁家的确是还有一个未嫁的女孩儿,就是丁玉兰,当锦安候夫人的死讯一传回去丁家之时,丁老侯爷便做了要将最小女儿许配给锦安候的打算。
没想到,锦安候居然一眼就识破了!
“妹,妹婿,你胡说八道什么?你都老成了这幅模样,我们丁家的女儿还怎么可能会许配给你?许配给萧安那小子倒还差不多!”
“没有就好。”锦安候沉声道:“大舅子,就按本候所说的,令夫人帮忙接待前来凭吊的女眷,其余的事情,自有我侯府的人操心,就不牢二位挂怀了。”
丁大夫人听了这话,嘴唇张了张,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土长讨划。
锦安候却是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
当晚,丁大老爷夫妇便全都留了下来,一个陪着锦安候在丁氏灵前守灵,另一个,却是在客院里歇息了下来,原因是,锦安候不让她进侯府内院。
古月华在丁氏灵前守了一整天,连饭也没吃下多少,天一擦黑,锦安候便强制性的命她起身回去休息,古月华无奈,只好遵从。
她离开灵堂的时候,刚好丁大夫人从外头走入,看到这一幕,脸色立刻就拉长了:“身为子女,既然守灵,那就要守上一整夜,此时就走,这算什么孝女!”
锦安候听的额头青筋直跳,闻言冷冷的瞧了丁大夫人一眼道:“晚上本候与大舅子在这里守着,她一个女子呆在这里像什么话!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
“是么?这天底下好像就侯爷一个人懂的多,旁人都是瞎子!”丁大夫人听了锦安候的话,不仅不怒,反而轻轻的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眼,道:“敢问侯爷,您对您的大女儿,也有这般疼爱么?会怕她太过劳累,所以赶着她回去休息?”
“这是我侯府的事情,不牢丁夫人操心!”锦安候听了这话,面容冷冷道;“你似乎管的太宽了!”说着,转头冷冷的瞧了一旁看戏的丁大老爷一眼,沉声道:“大舅子,请你关好你的夫人,不要对别人家的事情指手画脚!这样只会显得她自己愚蠢!”
“你!你说谁愚蠢?”丁氏这人从来就经受不得骂,听了这话,面色登时变得雪白雪白。
锦安候冷哼一声道:“说的就是你!怎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眼看着就要发展成一场不可避免的吵架,丁大老爷及时的拉住了自己那脸红脖子粗的媳妇儿,对着锦安候与古月华道:“侯爷,我会好好劝她的,华儿,你赶快回去休息吧!你也守了一天了!你的孝心舅舅看的见,去吧!”
“是,舅舅。”古月华正在一旁默默的扮演者壁画,冷不丁被提起名字,竟然是这样一番关切的话语,而且是出自丁大老爷,她当即受宠若惊,忙忙的应道:“华儿这就回去了。”
丁大老爷瞧着她那副不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与二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登时有几分心酸涌上心头,他不敢再看下去,当即摆摆手,命古月华退下。
“爹,女儿回去了,你多保重,夜里凉,你要多穿一件衣裳。”古月华回过头来对着锦安候交代了一句,这才慢慢的转身退了下去。
丁氏难得的没有出声阻止或者是嘲笑。
古月华一离开,便没有了引火线,三个人再也吵不起来,锦安候简单的说了几句,丁大夫人便去客房了,灵堂这边自然有锦安候与丁大老爷守着。而白日里前来凭吊过的亲朋好友,也都散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古月华吃了早膳便直接去了灵堂,然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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