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咧开一丝冷冷的笑容,随即抬脚榻上了侯府门前的台阶。
锦安候府,这座京城里最为繁华富贵的府邸,他终于又回来了!很快,这里的一切就都属于自己!再也没人能撵自己走!无论是谁!
当跨过那道门槛之时,古潇安的眼眸里露出一丝嗜血的光芒来!
随即。吱呀一声,沉重的侯府大门便在其身后缓缓的关上了。
没了热闹可看,众人自然慢慢的转身退了下去。
……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焚香味道,丁氏牌位前,一个圆圆的蒲团置于正下方,除了这一张供桌,一个蒲团,屋子里,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而这,竟然就是丁氏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的屋子!到最后,她竟然什么也没留下。
当古潇安从外头,一步一步进入到这里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大门口的那股盛气凌人,也没了那股子妒世愤俗的味道。眼中有的,只是一股深深的哀伤。
犹记得半年前城门离别,他信誓旦旦的答应了母亲,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他,可是如今,他是活着回来了!可是母亲却已经去了!
这到底,是他失约了,还还是母亲失约了?
待走到牌位前,古潇安瞧着牌位上自己母亲的姓名。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娘——”
“哥,娘走的很安静,没受什么苦楚,你就别伤心了。”古月彤随后从外头走进来。看到古潇安哭的这么伤心,当即出声劝慰起来,可是话才出口,她自己也是泪流满面。
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啊!她走了,这世上就少了一个疼爱她们兄妹的人。
古月华也是跟来的,只不过她看到灵堂里哭的肝肠寸断的姐妹俩,决定自己还是不要进去打搅她们的好,有她在,他们哭都不会哭的尽兴。
果然,古潇安在母亲牌位前,将自己这一年多以来所受的委屈,心中的苦楚全都用痛哭流涕的形式表现了出来。土协医划。
古月彤也是流泪,她跪在古潇安身边。兄妹俩静静的在母亲灵堂前,尽着最后一点孝心。
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古潇安这才起身。
兄妹俩互相搀扶着已经麻木的双腿慢慢走到外间,就在这时,古潇安忽然间对着古月彤劈头盖脸的问了起来:“不!我不相信母亲她会就这么突然的死去!一定有人处心积虑的谋害了她!你告诉我!她的死因你调查了没有!”
“哥!你冷静一些!母亲她是半夜里去的,没人谋害她!你想多了!”古月彤听了这话,颇为无奈道:“这府里总共就只有这几个人,谁会害母亲?”
“小妹不是在府里的吗?难道他就没有机会?”古潇安冷笑着瞧了古月彤一眼,忽然道:“刚刚我没看错吧?你们俩竟然是共同乘坐一辆马车出府的?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母亲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大哥!你冷静一些!”古月彤听了这番质问,连连摇头道:“小妹不可能害母亲的,你想想看,她下个月就成婚了,母亲去世了,对谁的打击最大?”
古潇安不由一怔。
“小妹如果不选在热孝期成婚,那就至少要为母亲守孝一年才行!”古月彤瞧他一眼。笃定道:“所以,一定不是小妹!”
古月华站在屋外,听着里面关于她的那些争吵,却是无奈的一笑。争来吵去,总是为了这一件事情,到底无聊不无聊?她怎么可能去害死丁氏?在现代社会生存了那么久,古月华从未想过去害死过任何一个人。
就算是报复,她也没想过要害死任何人的性命!
“好!就算不是她,可总有别的原因吧?”古潇安皱眉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信,母亲会就这么突然的离去!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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