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杀他!
他杀了锦安候,目的便是想夺取侯府的一切,倘若死了,那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刻,古潇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怒吼道:“古月华!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自己也活不了!”
“那又如何?”古月华冷冷一笑,提起尖刀来,狠狠一刀刺在了古潇安的手掌上!
“啊!”古潇安疼的登时尖叫一声,额头上也冒出冷汗来,他咬牙切的盯着古月华,喘息道:“你难道不想活了么?”
回答他的,是古月华的又一刀,她刁钻的很,下刀没往古潇安的要害上去,却专挑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人常说,十指连心,她今日,就要古潇安尝尝这痛入骨髓的滋味!
“啊!——”古潇安这一次叫的更大声,额头上的冷汗也更多!
”琥珀,将他带回芷蘅院里去。”古月华收回了匕首,语气凉凉道:“学医这么久,一直都没机会解剖过人体,今儿个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可不能浪费了!”
“解,解剖?”古潇安从未听说过这个词儿,听了这话,声音登时有几分打颤。
古月华听了这话,笑着望他一眼,淡然道:“是啊!解剖,你不懂是吧?那凌迟之刑,你可懂?”
古潇安的瞳孔猛的一缩!
古月华凑进他,一字一句慢悠悠的道:“可我的手段绝对比凌迟还要好,你所受的绝不是千刀万剐那么简单!我可以将你全身上下的肉一片一片全都割下来,薄如羽翼!到最后只剩下骨头,然而你却还不会死,你信么?”
“你,你……”古潇安你了半天,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望向古月华的目光全都是恐惧,仿若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一样。
“别那么看我,我这辈子还没杀过人!你是第一个。”古月华语气凉凉道:“不像你,犯下那么多条人命案子,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难道都不做噩梦的么?”
“古月华!我不怕你!”古潇安咬牙切道:“不就是死么?我还不就不怕死!有本事你就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别墨迹!”
古月华听了这话,登时冷笑出声:“你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让你那么便宜的死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四个字,古月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说的,她没说一句,古潇安的脸色就难看几分,等到后来,他已然是面无血色了。土肝讨扛。
“带走!”古月华沉声的下了命令。
琥珀却走上前来低声劝道:“小姐!何必要回去芷蘅院呢?在这里杀了他岂不是正好?省的回去弄脏了咱们的院子,我还得打扫!”
“你说的是!”古月华听了这话,抬眸瞧了古潇安一眼,道:“就按你说的做!将他带进去捆好!”
“是!小姐!”琥珀应了一声,当即亲自动手,押着古潇安像是拎着只小鸡一样的拎进屋里去了。古潇安长手长脚的,那一幕看着滑稽的很。
然而古月华却没有抬头去看这些,而是走过去,在锦安候的身边蹲下去,默默的替他将脸上凌乱的发丝整理一下,转身柔声对着台阶下的侍卫们吩咐道:“你们找副担架,将侯爷抬回去吧!”
“是!二小姐!”侍卫们应了一声,忙转身退下,每个人瞧向古月华的目光里除了敬畏,还有恐惧。
她刚刚说给古潇安听的那番话,也着实吓着了他们。
可是,古月华却没解释那么多,也没去理会侍卫们神色各异的脸色,她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锦安候的身上,那眼中的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是浓浓的悲伤。
很快的,担架便抬了过来。
古月华动手,亲自与侍卫们一起将锦安候抬上了担架。然后慢慢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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