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这路太难走了!”程昕雨再次尖叫道。
“往左靠一点,你别开得太快啊!”我有些欲哭无泪,我还以为她开车的技术有多好,结果现在一进山区,就…;…;…;
早知道我就不贪小便宜,飞机咱坐不起,坐火车也好啊,我宁愿多转几趟车。
卧槽!整得跟坐过山车一样,我已经数不清自己吐了多少回了,吐得肚子都空空如也,明明我是不会晕车的。
“靠!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尼玛!真想把她推开,我来开,可惜我这个穷**丝哪里有机会开过车啊!压根就不会开!
“我第一次自己把车开上路,能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程昕雨脸色泛白,惊声道。
“第一次开车上路?你怎么不早说?你别抖了,行不行?再抖下去,我们真得玩完了。”她握住方向盘的手不停地抖啊、抖啊!看得我心惊胆寒,生怕一不小心就翻进山沟里。
从岭市到处于启原市一个无名小县的金堡村,总共需要两天一夜的路程,现在就已经走了两天一夜,可因为程昕雨的开车技术,哎!总之,天黑之前要是到不了金堡村就要露宿荒野了。
“我就是忍不住要抖啊,这不能怪我!”程昕雨自认胆子不算小,可现在也吓惨了。
又窄又小的路,仅仅只容一辆车行驶,还坑坑洼洼,山路两边,一边是山沟、一边长满半人高的野草。
程昕雨是没想到去金堡村的路会这么难走,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就是奶奶选择隐居在金堡村的原因,一般人是不会想到她住在这种偏远的地方,难怪没有人能找到她。
可现在,却因为我,暴露了奶奶的居处,破坏她的安宁,越想我心里越觉得对不起她。
“凌彦,凡事自有定数,该来的总会来!”沉默已久的谭青柠似乎感染了我郁结的心情,居然难得语气轻柔地和我说话,叫我的名字。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直觉告诉我她突然说出这句听似满含深意的话,是因为她知道些什么。
“有些事情是要靠自己去想起才有意义,亏欠别人的注定要偿还!”谭青柠幽叹一声就不再出声了。
“我真揍你!既然不肯告诉我,就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废话。”我本来就心烦,她还来说些有头无尾的话,让我更烦。
什么叫亏欠别人的?又在暗指我欠她一个孩子?
“啊!卡住了!”
“那就拔出来啊!”
“我拔不出来,啊!你能拔,就拔给我看!”
我已经无力吐糟了!车右前轮卡在路面一个坑里,怎么都弄不出来。
情急之下,我们居然用拔的!两人握住车轮两边,企图把车轮从坑里拔出来。
“你等下!”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爬上道边野草丛上的山坡,我对这里还算熟悉,小时候经常和小伙伴跑到这山上捡些木柴回家烧火。
我到上面的树林找了一根粗大的木棍,回来见程昕雨原本一脸担忧,看到我回来却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心里的某一角似松动了一样。
周身突然刮起了一股阴冷的寒风,冻得我浑身一颤,我知道谭青柠生气了。
“你该不会是想用木棍撬吧?”程昕雨看到我手中的木棍瞬间明白了。
呃?她以为我是借用阿基米德的名言?人家一个支点就想撬起地球,我是撬车轮?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还真想喷笑,这木棍能撬起一辆车,那真的是活见鬼了!我是见卡住车轮的坑太窄,想用木棍把坑撬松、撬大一点,这样才能把车轮弄出来。
而事实证明这办法确实管用,没多久,就把车轮弄出来了,这时程昕雨看我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多了一抹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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