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宝镶玉刚过世的时候,宝柒痛苦的样子,冷枭的心里极为难受地揪痛了一下。不过,脸上的神色依旧平静,“所以,我不想你再加深她的痛苦。”
面上倏地灰白了一下,赵先生看着他,“她母亲以前的事,你怎么会知道”他不能想象,那件事儿过去了近二十年不说,在冷家和权家的关照下,知道的人都没了,依冷枭的年纪,怎么能查得到
一抹冷意蔓延,冷枭斜睨着他。
“这个你不用管。”
赵先生皱起了眉头,很容易从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感应到他的那份儿凝重和冷冽。可是有些事情,他也想不通了。一张肿又青白不定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冷二少今天我打电话过来,原本就是想告诉你们她母亲的事情”
“不必了”
“她应该不是冷奎的孩子吧”
这事儿其实是他猜的,如果宝柒是冷奎的女儿,她不能和冷枭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冷奎的女儿,那就是当年那些人里的一个
闻言,心里微揪一下,冷枭面上阴沉了几分,目光里带着一丝嘲讽直射了过去,“其实,她姓权。”
“什么”赵先生抽气了一下,“难道说她是,她是”
“对”
额头上顿时渗出了几分细汗来,本来身体就虚弱的赵先生,脸色更是难得得没边儿了,恍然大悟般他哦了一下,“怪不得我第一次在看守所里见到她,就觉得有几分面善”
冷冷挑眉,冷枭目光越发深邃,“她不想知道。”
下意识地揪紧了面前的被单,赵先生灰白无神的双眼里,带着抹不下去的灰暗,声音带着一抹怆凉,“我今天请你们过来,除了想告诉她这件事情之外。还想给她和她母亲道歉恕罪”
心里一凉,冷枭目光里划过一抹幽冷的光芒。
“那件事情,难道你也参与了”
惊恐地愣了一下,赵先生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我虽然没有参与。不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冷枭直视着他,没有说话。
赵先生手扶着床单,继续说:“我无意中知道了他们要轮丶轩宝镶玉的计划,可是我胆儿小,不敢得罪他们什么也没有说,结果还为这事儿赔上了一辈子。”
冷冷睨着他,冷枭还是没有吭声儿。
想了想,赵先生又失神地笑了起来,“所以说,我受得那些苦,也都是我应该得的,在看守所里,谁打我我都不还手,就是为了恕罪。而当年做过那件事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哥几乎把所有人都给送上了断头台”
“可是他还没有。”
看着他,赵先生迟疑了两秒,动了动嘴皮儿,没有说出话来。
冷冷一哼,冷枭声音凉入骨髓,“你是替权世衡:“一会儿她回来,你知道怎么说”
赵先生刚要说话,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人,正是宝柒。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准备怎么给我说呢”
“宝柒,你”看到她的身后并没有医生过来,冷枭吃了一惊。
“我就说嘛,把我支开肯定有鬼。”没有看他,宝柒慢慢地走了进来,面上的笑容不变,轻松随意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她。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看向冷枭,她问得很轻:“这些事儿,你一直都知道”
“不全知道。”冷枭没有撒谎,毕竟事情过去近二十年了,有些东西他已经找不到实在的证据。大多数的线索来自于从游念汐屋子里搜出来的那些游天良的旧物。一半推测一半调查。如果今天赵先生不亲自承认,他其实不敢完全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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