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敲晕后还给他灌了一杯下了10粒安定片的好茶,最后想想不安心,她又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
看着被绑得像头待宰的猪唛一样的狂讯,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里是狂讯在市的宅子,高尚住宅区的一套坐北向南的好房子。狂讯有“人少恐惧症”,住的地方必然要与民居相近,不像别的富豪一般喜欢风景独好的别墅小楼。
因此,他选中这套在江山中路的高层住宅,也算是习惯使然。
人,再如何隐藏,一些沉淀的习惯和品性却无法更改。她对狂讯的生活习性摸得很熟,因此只在卧室里摸索了大半个时辰,便摸到了他的暗室所在。
果然是狡兔三窟,狂讯的主人房的后壁处,竟与隔壁的另一户宅子打通,一条秘密通道连成一体。
从这个通道走过去,座温暖简约的装修风格与座的千差万别,而座宽大的主人房隔间里,一幅巨大的相片悬挂在墙。
相片中,抱在她怀里的宝贝儿才6个多月大,她们沐着阳光立在花丛中,他在她怀里伸出小手,调皮的向外跷出半个身子,而狂讯正从另一边向她们缓缓走过来……这,或许便是狂讯怀念并憧憬的三人世界吧!
只可惜,他的憧憬从来就与她毫不相干。
她望着相片中的宝贝心如刀绞,克制着自己要上前拥抱他的冲动。她平整内心,戴上手套在这间屋子里细细搜索。
放于桌面上的电脑屏幕还泛着蓝光,这个民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也就没人来探听或窥视到他的住处,看来他对这里非常放心。
抽屉还开着,一个小礼盒里的戒指已然不见,她想起刚才他犹豫的把手藏在背后再插回口袋的样子。
嗯,他居然想过,要浪漫的求婚?还算他了解她,知道软的必定不成,来硬的,放弃了送戒指求婚这一必然失败的戏码。
只可惜,他使硬的就更行不通了。
电脑上的信息及文件众多,却没有一丁点与宝贝有关的信息。她有点焦躁,这时电脑里忽然发出“咕咕”的轻响,他的弹窗显示有邮件信息。
夜半,狂讯想以手去抚自己微痛的颈,才发现手脚都被缚得动也不能动。极目细看,面前的林微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正顶着他的胸口,她的眼圈红肿,脸色惨白,看着竟像是比他这个昨晚被袭击绑架的人还要憔悴。
他淡笑道:“你真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只要我一上,你就敲晕我。”
“那也得怪你自己,一如既往的让我敲晕你。”她手里的刀子向他的颈边比了比:“这一次,我是玩真的,宝贝在哪儿?”
“宝贝,在他应该在的地方。”他挺了挺胸膛,竟自己把胸膛顺着刀尖挺进去了半点,他笑得阴险:“杀我啊。”
“你认为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他轻蔑地瞧着她,她狠狠的回瞪着他。
她的牙齿用力的咬在苍白的唇瓣上,眼里的茫然变作不顾一切的凶狠:“狂讯……”
“我今天就和你同归于尽!”她冲动的扑向他,手里的尖刀向前刺出半寸,伤口渗出的血涌在他的身上,他却只冷笑着拔了拔她突然定住去势的手指:“亲爱的,怎么不刺了?继续啊,和我同归于尽。”
他握着刀把,人却向她挨了上来,腮边是他的浅吻,一下又一下,由浅及深的温存。
手中刀子被他夺走,他在她的耳边哑涩的笑着:“自宝贝出生,你便只能是我的。这道理,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
“我不明白。”她咬唇,不让自己的泪落下:“我宁愿,你一刀杀了我。”
“傻瓜,我舍不得!”
这些年来,他对她的照顾爱护是真,但把她当工具一样使用,让聂臻身陷险境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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