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这些日子,你到底是用什么心情来面对我,隐瞒我?
这么悲伤而沉重的负担,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来为你分担?孩子,宝贝儿,你怎么舍得不让我看看?
不,她曾经和他说过的,只是他没有细心的用心来倾听。
“我们的孩子,他必然是个男孩子。他像你一样聪明,脸蛋长得像你,眼睛更像你,就连耳朵也是一模一样的。他还像你一样爱枪爱炮,爱玩车车,小小年纪便臭美、装酷、还耍帅。他最喜欢装成个小大人一样,坐在石椅子上扮沉思……”
她那时,以鼻尖来顶着他的鼻尖,捧着他的脸和她一起幸福的晃啊晃:“是不是很可爱?”
“嗯,真是太可爱了。”他那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还一直亲他,亲得口水和泪水把他的脸都染湿了:“他是世界上最可爱,最聪明的孩子了,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宝贝儿啊!”
微微,你曾经这么认真真实的告诉过我的啊,我们的儿子,你曾经这样说给我听……是我,没有相信你。
那时候,我恨你爱着狂讯,恨你变得不择手段,甚至怀疑你是另一个人,我的心瞎了,所以听不到你的苦和泪。
“微微,帮我再生一个孩子!”他轻轻的亲她,在她的脸颊处,男人的嘴角泛起了浅浅的笑痕。
苦涩的,却又如释重负的笑。
门外几声轻敲,他迟疑的下床,喝了一点安神制剂的林微,翻转身子又再睡过去。他披衣下床,门外,刘春华的亲兵向他敬礼:“首长!”
“有要事?”
“刘团长要我来领罪,我们中伏了。”
聂皓天冷酷的看向他,他低着头:“赵伟恩被劫走,4名队员受伤,一名伤重。”
聂皓天转过身去:“春华呢?”
“团长无恙。”
“好。”他关切地:“赵伟恩伏法也是他罪有应得。只要兄弟们没事就行了。受伤的兄弟,要小心看顾。与医院沟通:用最好的药,最适当的治疗。”
“是,首长!”亲兵敬礼退下,心中感恩。
赵伟恩的作用何等重要,单看徐展权千方百计、百战不挠的暗杀计划便可知道。今晨,赵伟恩在半途中,在下车小解的时候,便已暗暗被刘春华在田地里接走。
赵天天和首长,自然是去对付狂讯了,而赵伟恩已由刘春华再次顺利转移。但难以想像的是,最后居然还是让徐展权半途截劫,把赵伟恩给劫走了。
今天,这么重要的人给弄掉了,首长竟然也没过多责怪,还关心伤员。
首长虽然一向待子弟兵如亲人,因他天生冷傲,士兵们对他敬畏者居多。但是今年以来,首长却越来越有人情味,变得平和而容易亲近了。
刘小晶醒过来,眼前暗暗的墙,空空的斗室,潮湿而污浊的空气使她的四肢的搔痒一阵重似一阵。
她动了动脚,却发现足上吊着沉重的铁链子。她冲着这没有窗门的空屋大喊:“喂,赵天天,我一个弱女子,你要不要这么狠?”
居然关她在这种地方,又潮湿,又闷热,还黑暗。
“我手无寸铁,有必要还要锁链子吗?”她用提了提脚边的脚链,沉重的冰冻的铁链,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
她的身份彻底暴露了。既然聂皓天能早就算定了位置,反而把她和狂讯截击,那么也就表示,赵天天其实早就晓得她是奸细了。
那个她自以为隐秘的窃听器,也成了他反监听的工具。
当兵的男人,你不能和他们玩心机啊!一个比一个都要狠啊。
“是啊,我为什么认为我能骗得了你呢?即便你是和聂皓天一样的多情种,我也不是林微那样的解语花啊。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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