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莫讳深的脸色太臭,安静怡憋着笑把攥住胳膊的手慢慢拿掉。
“知道你们感情好,不就是分开一个晚上嘛,别搞的跟生死离别的样。”薛辰睿鄙夷的扫了眼一直死瞪着他的莫讳深,“我这也是为你好。肉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这孩子还和原先一个样,口无遮拦的。”外婆一笑脸上笑容堆积尽显慈爱,拍了拍莫讳深的肩膀,“小睿说的对,就一晚上,我会让阿春把静怡照顾好。我先带她过去了。”
成为调侃的对象,安静怡面上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阿春的卧室的床很大。占了大半个房间,床头放了一个红木大箱子,上面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些衣服。
一盏不甚明亮的白炽灯挂在房间的正中央,小家伙已经睡下,阿春正坐在床上做针线活,安静怡在她旁边坐下,拿过她面前针线框里绣好的鞋样,细细密密的针脚压得很是密实,颜色搭配的也很好,绣出的菊花栩栩如生。来央来血。
“你的手真巧。”
阿春是莫讳深舅舅阿里的妻子,本应该给她下长辈的称呼,可阿春本来年纪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生的小小的,生怯怯的,安静怡叫不出舅妈。
受了夸赞,阿春被山风吹得微微有些黑的脸色染上层红晕。不自然的把针在头发里摩擦两下,羞怯的笑了笑。
“舅舅去哪儿了”
安静怡手摩挲着菊花找着话题跟阿春聊着。
“进山采药。”
“平常家里就外婆跟你们”
“嗯,我们家亲戚少,平时很少有人来。”
“我今天看你们的全家福上”
“阿娘说他们都去世了,一提这个阿娘跟阿里都不高兴,我也没再问过。”
安静怡点了点头,明明母亲还在。外婆却说去世了。估计是母亲曾经做了伤了她心的事情吧。
阿春见安静怡坐在那里发愣,收拾好东西,“时间不早了,睡吧。”
镇上的夜没有车声,也没有时常划过天空飞机的轰鸣声,静悄一片。
失眠的毛病一犯安静怡躺在床上难以成眠,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怕打扰到熟睡的阿春她们,她慌忙掏出手机调成静音。
“到院子中来。”
霸道的语气却让她讨厌不起来,反正也睡不着,安静怡回身看了阿春一眼,轻手轻脚起身。
夜冷,安静怡一打开堂屋的门。一阵冷风吹来,她慌忙双手环胸,搓了搓胳膊,莫讳深正站坐在院子西南脚上几株不知名的药草旁边。
安静怡过去默默坐在他的旁边,顺着他的视线望着墨染不含一丝杂质的天空,星河绵长,闪着亮光,这样纯净的天空是的城市里所见不到的。
“睡不着”
“他脚臭,磨牙,还打呼噜。”
安静怡噗嗤一笑,这两个人还真是最佳损友。
莫讳深摸了下她的手,把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仰脸看着天空吗,“喜欢吗”
“嗯,挺美。”
“曾经我有想过在这里过一辈子。”
莫讳深把头靠在安静怡的肩膀上,轻闭上眼睛。
安静怡不知他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想放弃他拥有的莫家大少的身份和将来继承的不菲家产,但仅仅从这句话上安静怡觉得他过的不快乐。
也对,一个人整天裹着一层伪装活着,太累,怎么可能快乐的起来。
“那又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久久没有听到他的下文安静怡开口询问。
“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放不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莫讳深拉着安静怡的手,小心的拿开门栓,一路小跑着,脚步声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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