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而紧绷,看起来越发刚毅有型。在医院这几天,他不是很注意外在形象,下巴上面有青色的胡渣显露,配上他一身黑色休闲装,不但不显得邋遢反而透漏出一股成熟大叔的气质。
脑海中浮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明明才不过短短一些日子,他早已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流里流气,眼里只有女人的二世祖,而是她奢望依靠一生的男人。
感受到她的目光,骨节分明的手拿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我父亲”
气氛如此温馨,她不想破坏,可那么长时间没有听到家人的消息,担心在所难免,没忍住开口询问。
“他是他,你是你,我恩怨分明。”莫讳深握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不过,念在她是你父亲的份上,等找到他我会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
“他中风不能言语,你让他怎么申辩”
倘若父亲是个健康的人,无须莫讳深,她肯定早已把当年的事情询问的一清二楚。就因为父亲这般,她才会不惜以离开莫讳深为代价,让叶子珊把他送离洛城。
“我既然这么说,自然有我的办法。”
莫讳深不愿意透漏办法是什么,也不愿意多谈。安静怡不想惹怒他,沉默着靠在床上看着不断后退的景物。
说句心里话,她希望莫讳深永远也不要找到她的父亲,那样他不会为难,她也不用在泥沼中挣扎。
倘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希望莫讳深能看在默然的份上,不要对他父亲太过残忍。
车子在君悦酒店门前停下,泊车小弟迎了上来,莫讳深把车钥匙给他,带着安静怡一前一后进了大厅。
“我们去见谁”
“他们都回昆城了。”
他口中的他们应该指的是夏家人跟莫家老爷子,他们会这么容易离开,这是安静怡没有想到的,更加好奇莫讳深要带她去见的是谁。
电梯在顶楼停下,站在门前莫讳深回身帮她整理下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
“她的性格有些古怪,心肠倒是不坏,你不会理会她的态度,直接把你的想法告诉她就可以。记下了吗”
见安静怡点头,莫讳深叩响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身穿黑色燕尾服,直筒长裤的女人,她一头利落的短发,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精致,没什么表情,给人的第一感觉,冷艳干练。
对着莫讳深轻点下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稍等,钟小姐在洗澡,一会回来见你们。”
王琼帮两人泡了咖啡后进了卧室。
在别人的地盘上,安静怡有些局促,莫讳深不说话,安静怡也不会主动找话题跟他说话。无聊至极,安静怡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杯中的咖啡,打量着总统套房里面的摆设。
一圈下来,杯中的咖啡见了底,这位钟小姐依旧没有露面。暗道声,这一会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长。
这几天很多时候都会被医生勒令在病床上躺着,今天乍坐这么长时间, 腰酸不适感让她动了动身子。
“不舒服的话躺一会。”
“算了,这是别人的地方,那样不好。”
不知道对方跟莫讳深的关系,潜意识不想在她面前失态,安静怡挺直腰板,笔直的坐在哪里。
“一起长大的,现如今是好友,仅此而已。”
她的强装,让他又好气又心疼,胳膊刚欲放在她的腰上,把他揽过来。
卧室的门打开,出于礼貌安静怡站起身,对着现出来的钟文点了下头,叫了声钟小姐。
钟文只是淡淡的对她点了下头在两人对面坐下,莫讳深拉着安静怡坐回原处。
“你要结婚的对象是她”
钟文接过王琼递过来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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