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凝回到房间之后,扑倒在床上嘶声痛哭,泪水把枕头沾湿了一大片,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哭,此時此刻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只想大哭一场,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哭累了,哭干了,眼里不再能流出一滴泪,这才慢慢的停下来,视线不经意的落柜子上,忽然想起里面那个盒子,心里有一种冲动,很想打开看看,看看这个狠心的妈妈到底给她准备了什么嫁妆。(m *.
最痛苦的時候她都能熬过来,一个盒子,为什么不能去面对。
谢千凝哭得太久,有些头重脚轻,感觉有点昏沉,但还是努力的挺着,走到柜子旁边,将里面的盒子拿出来,放到眼前随意的看了看,那枚已经生锈的小锁让她又想起了过往,想起了十六岁那年妈妈绝情的丢下她和爸爸跟别的男人走了,心里的怒气让她无法去珍惜这个木盒子,于是放在地上,拿起桌子上一块大水晶,狠狠的砸了下去。
“好吧,我多带两个人跟太太一起去。”
木盒子年久有些腐,稍微用点力的砸下去,盒子就已经裂得差不多了。
“我要见封启泽。”
谢千凝气愤的大骂,骂完之后就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把视线放到盒子上,伸出手,暂時不理会那对镯子,而是把下面的存折拿起来,打开看了看,上面的数额大得惊人,然而她看到的不是这笔财富,而是爸爸为这笔财富所付出的心血。
心起为知。余子强也算是个受害者吧,虽然她恨林舒柔,但不能恨及他人,她救余子强,并不是为了林舒柔。
“爸,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比这些钱还重要,我现在真的好想你,你把我的人生道路铺得怎么好,却让自己的人生满是黑暗,你怎么可以这样?”
“今天我有時间,我去处理好了,你带我去吧,回来我跟先生说说就好,没什么的。”
这两天过于高兴,让她一時之间忘记了这个人,不过她可以很肯定,余子强不是被关在这里,要不然她早就知道了。
“不用了,哭过之后感觉好了很多,反正是一些陈年旧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去打扰先生。周婶,你去把吴先生叫进来一下,我有事找他。”
“小子,都已经这个地步了,你还想吃大餐啊?有人给你送吃的就不错了,还想吃大餐。”
这時,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点面包,还有半瓶水,亲自喂余子强吃,而且还说着风凉话,“该吃饭了,吃吧。”
余子强被五花大绑关在一个脏兮兮的小屋子里,又饿又累,浑身无力,即便如此,他也没后悔怎么做。
“吴先生,你应该知道上次在婚礼闹事的那个人被先生关在哪里吧?我想见见他,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好吗?”
将盖子全部弄开,发现盒子内层用厚厚的海绵垫着,里面放着一对镯子,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还有一份存折,都已经泛黄,可见有一段時间了。
吃点苦算什么,只要能让谢千凝的日子过得不安稳,让林舒柔每天发愁,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要让林舒柔这辈子不能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这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报复。
“不必了,先生有事在忙,恐怕没空。对了,那个人被关在哪里啊?”
想着想着,忽然想到了余子强,心情很复杂,有点同情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救他,于是稍微收拾了一下,拿起挎包和手机,走出了房门。
“是。”
“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吴先生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太太,您要去见这个人,需不需要事先通知一下先生呢?”
“可以。”
信下最后署名:最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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