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说着,他点了点头,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季少你没事吧?”我问。
他摇了摇头说没事,让我赶紧上楼,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转身正准备上楼,侧面就走过来一个男人,他戴着一个鸭舌帽所以没看清他长相,但我却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瓶哇哈哈的矿泉水,他走到距离我只有几步的位子停下脚步然后开口问我。:“你是沈惑吗?”我下意识嗯了声,就见他眼神一股恨意闪过,他说了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还没从他话里反应过来,就看到他拧开矿泉水瓶举着冲我泼过来,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季庭予一把将我扯过,然后他整个背替我挡住了那个男人泼过来的东西。
我只听到季庭予嘶的一声,泼东西的那个男人撒腿就跑,整个过程不够一分钟,真的可以用快如风来形容,如果不是我脖子上传来的一丝灼烧感我或许根本不会知道季庭予这一声是有多疼才会叫出来。
我看到被泼到地上的液体冒着青烟,就跟夏天最热的天气一样,倒水在地上都会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可我纳闷,这不是一瓶简简单单的矿泉水吗?为什么会让人火辣辣的灼痛。
这种感觉说现实点就被开水烫了一样,火辣辣的灼痛让人心里只抓狂。
我赶紧扶着季庭予,我问:“季少,你没事吧?”
“我车尾箱有水,你去拿出来替我淋在背上。”季庭予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皱着眉让我去拿水,我只能照做,我从尾箱拿了好几瓶水过来淋在季庭予背上,他也开始拨电话喊人过来。
几分钟过后,他的秘书也就是上次帮我收拾东西的那个男的来了。
那男的帮季庭予把衣服脱掉,我看到他背上有大大小小一块块的红印,从秘书严肃的表情我看出情况似乎很严重,他让我搭把手把季庭予扶上车,然后开着车直接去了医院,我很担忧,一直看着季庭予,他一直坐直身体安慰我:“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皱着眉,心想他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同时我心里很内疚,我就不该让他送,这样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去到医院,秘书让我去挂号,让他扶着季庭予去了另一边,等我排队挂号已经不见季庭予跟秘书的踪影,我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他俩,不过没见到季庭予只有秘书一人站在门口,他在接听电话,我走过去等他讲完。
结束后,我问他:“季少情况怎么样?”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看他挣扎的表情灼烧程度应该不轻。”他一本正经地跟说道,然后看了看我问:“季少怎么会被硫酸泼?”
“硫酸?”我听过硫酸,但是没见过,新闻里经常播谁谁谁的正宫为了报复小三不惜泼硫酸给她,而且硫酸据说会毁容,但是我不敢想象这种危险的东西会在我身上发生。
如果不是季庭予,我会不会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啊?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怔住了。
直到秘书说:“你脖子也有灼伤,洗手间在那边,你赶紧去洗洗,要是严重的话就上点药。”听他这么说了,我才缓过来,脖子上的灼痛因为着急我并没有在意,现在听他这么说我确实感觉火辣辣地疼。
我点了点头赶紧去卫生间洗了洗,从卫生间的镜子里我看到,虽然只有拇指般大小的一块,但还是可以看到已经腐蚀了,可想而知,季庭予用背部替我裆下整瓶,他又会怎么样呢?
我去医生那儿擦了点消炎的药膏,然后才回到季庭予清理的地方,我刚问秘书他现在怎么样了,就听到身后传来十分焦急地声音:“子康,庭予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是很清楚正在做检查。”我顺着秘书的目光折回头,看到一个穿着正装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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