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声的大男子主义又来了,我不敢硬碰硬只能点着头,一堂政治课结束后已经将近凌晨了,可叶寒声还不放过我,把我折磨了好久才抱着我去洗了澡。
我困得不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要上班,可叶寒声故意在我睡着之后把闹钟给我关掉了,一直到宋仿打电话给我,我才醒过来,因为迟到了,宋仿就提前帮我请了假。
所以我就借着休息去找了秦硕,我打电话给秦硕的时候,秦硕刚从公司出来准备去工地办点事儿,但因为我的电话,他就先跟我见面。
因为我没有吃早餐,所以我就约他在一家早茶餐厅见面,我跟秦硕差不多时间到哪儿的,一坐下,秦硕就好奇地问我:“怎么突然约我吃早茶啊?”
“我无聊啊。”我没有说找他有事儿。
秦硕笑了笑,说:“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怎么?这么快就半途而废了?”
“哎,你别提了,叶寒声把我闹钟给关掉了,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
“三哥是不是不准你上班啊?”
“没有吧!他可能就是不想我那么累,你看我之前忙着点心坊的事情,每天起早贪黑的,最后还落到一无所有,差点连自己都给赔进去了。”我将话题拉到点心坊,我目光一直注意着秦硕,但从他眼神中却没有看到半点不对劲儿的神情。
我说完,秦硕没出声,我又继续:“好好地点心坊就毁在我手上了,现在想想我当初就不应该学烘焙。”
秦硕低着头端起面前的茶喝了口,然后说:“你也别太自责了,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啊?做生意本来就是有亏有赚,也不是说开个店就必须会稳稳当当的一帆风顺啊!”
我点了点头说是,然后盯着秦硕,我忽然来了一句:“秦硕,你说到底是谁想整叶寒声啊?”
我的话说完,秦硕抬起头看着我,他眼神中有股我看不明白的东西,他过了好几秒才说:“我.....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商场的东西谁说的准?大多数都是竞争对手,要么就是之前的罪过的人。”
“是吗?”我反问自己,然后说:“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我就怕是叶寒声最亲近的人整他,这要是最亲近的人,恐怕叶寒声得伤心死,他虽然对人冷淡淡的,可只要他看准的人,他都是真想相待,你说对吧?”
我故意问秦硕。
他也点了点头说对。
从跟秦硕的谈话中,我虽然不能够确认到底是不是他?但是我可以肯定秦硕心里有事情再隐瞒。
我们聊了好大一会儿,但我始终都做不到直截了当问出口,如果真的问了,不是秦硕的话,我们之前的关系肯定会产生隔阂,而且最重要的是叶寒声那边我也无法交代。
我没有证据就怀疑他的兄弟,这应该是男人最忌讳的事情。
我跟秦硕的聊天,是被他的电话打断了,工地那边来电话催促秦硕赶紧过去一趟,我跟秦硕约好他过了两天休息的时候一起吃饭,然后他便先走了。
跟秦硕分开后,我一个人坐在早茶餐厅待了一上午,我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找不到人聊天逛街,而且我也不喜欢逛街,我觉得累,因为我懒。
我跟莫清自从昨晚之后也没有再联系,不过反倒是童鳕打了个电话给我,童鳕打电话来的时候,是将近中午了,我跟叶寒声约好去他公司吃饭。
我刚坐上滴滴打车,童鳕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她在电话里头问我:“沈惑,我想问你一点儿事情。”
“好,你说。”听着童鳕的声音似乎有些无精打采,不过我依旧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态度。
我的话问完之后,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房子我想卖掉,你看能不能帮帮我?”说完,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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